美香快活地说着。
点
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爷爷自言自语地说道。
“但是，只有欢迎美香。爸爸根本就不在意，妈妈总想把美香弄死。”
“弄死？”
老爷爷沉默。
“在医院，医生尽全力，最后还是不行。爸爸
直在大厅里等着，后来被医生叫到诊察室里。也跟去。医生对爸爸说，妈妈肚子里
小宝宝死，而且，妈妈再也不能有孩子。爸爸哭。但爸爸还是拼命地对说，不是你错，不是你错。可是妈妈并不这
想。”
“已经死过回啦。”
美香插句，声音依旧那快活。
“不过很快就转世，很快就见到哥哥。”
前，妈妈生日那天，给妈妈买花。是个小小矮牵牛盆栽。把花悄悄地藏在玄关鞋柜里。妈妈当时在这个屋里。爸爸订购个双层床，妈妈为给床配上合适被褥，正在量垫子尺寸。”
——你□杀□□吧——
“在鞋柜里？盆栽？为什放在那里啊？”
“想给妈妈个惊喜啊。几天前就这计划好。把盆栽藏在鞋柜里，冲着二楼使足劲儿大叫：‘着火啦！鞋柜着火啦！’”
——你又杀□□吧——
“嗯。这热夏天还不许开窗，出去，妈妈就故意把装着美香瓶子放到毒太阳底下。她知道美香最怕热。这做，都是因为她想弄死美香。因为她做不到亲手捏死美香，或者把美香扔到什地方去。”
“她为什做不到？”
“想她还是会自责吧。因为妈妈知道，她在跟做同样事。”
“同样事？嗯，那是——”
此时，楼下又传来妈妈怒骂声。听不清内容，只是长长连串，原本以为停，可
老爷爷“哦”声，继续问：“你是怎认出小美香？”
“在医院，爸爸拜托医生要见死去孩子面。医生拒绝，说不行。但是说们可以看妈妈被送进医院时候照片。们就看。”
当时事现在还历历在目。黑色背景中，陡然浮现出来白色身影，那不可思议。左右两边各长着两只小手小脚，屁股上还拖着个长长尾巴。
“医生说，小宝宝还没有长成人形状。后来在院子里发现美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事。因为她和在医院看到照片上小宝宝简直是模样，所以马上就明白是她来。”
“哥哥眼就把认出来呢！”
“噢，你这做是想让妈妈高兴吧？”
“妈妈脸都白，马上跑出房间。边看着她，边偷偷地笑。妈妈冲下楼梯，可是半路脚踩空……”
——你又杀人吧——
“摔下去吗？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就因为这点儿事你妈妈也不至于对你这……”
“那个时候，妈妈肚子里已经有宝宝。刚刚个半月小宝宝。可是，因为妈妈从楼梯上摔下去，所以小宝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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