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离婚,母亲经营家酒馆。就凭这些,就能想象是什样家庭。”
由美子突然回想起翔年少时样子。他曾经跟着姐姐可奈钢琴老师学过段时间,尽管时间很短,只参加过次表演会,但当时穿着法兰绒短裤,打着领结翔非常可爱,就像个小王子样。养得那帅气那好儿子,为什就偏要跟那粗野个女人结婚呢!
“母亲,该怎办?今天来,就是想跟您商量商量这件事。除您,实在没有人能依靠。”
“这件事,还得靠母爱力量。”
满津枝淡定地说:“现在只能靠由美苦口婆心地去劝。这也是最有效办法。”
“跟他爸爸说样。所以母亲您就不要也来责备。不上学怪,变成打零工也怪,跟那样个奇怪女人同居也怪。大家都在怪,都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谁都没有在怪你。”
满津枝轻轻地拍拍女儿肩膀。以前她每次鼓励由美子时候都会这样。啊,受不,48岁自己正在母亲面前撒娇,由美子强忍着,可眼泪还是滴滴地落下来。
“孩子不会总像父母期待那样,连都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道理也明白。但是也应该有个限度吧!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坏地步。没有工作,还说要跟那种最差劲女孩结婚!”
们那个年代好像有人会背地里嘀咕说:‘那两个人同居呢。’现在人倒好,满不在乎。”
“虽说这世道同居很普遍,但连外孙也这样,还是感觉心里惊。”
“也是,很讨厌这种不检点事。可他突然离家出走,也是束手无策。”
“翔小时候是个聪明伶俐又乖巧好孩子,可现在……”
满津枝手里拿着茶杯,眺望远处。说话时下意识地使用过去式,也许是想说这切已经结束。
“母亲!”
由美子叫出声来。跟母亲大吼,这恐怕还是第次。
“现在不是在旁说风凉话时候。他们说不定已经准备明天就去提交结婚申请。劝说什,已经尽力。想尽所有办法,想让他重新回到学校,让他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但是他根
“才20岁,不会结婚吧。”
“不,他已经提出来。”
由美子迅速地将信里没有说出口经过讲述遍,尤其着重讲下儿子想要与之结婚那个女孩。
“那女孩,母亲看眼就会晕倒。简直太粗野!粗野得令人难以置信。长得还很丑。到底那女孩哪里好,真是不明白。”
“冲绳人对吧?”
“那是小学三、四年级时候吧?在这做暑假作业时候,就问过他:翔将来也像外公、姨夫那样当医生怎样?”
“翔怎说呢?”
“他说:‘考虑考虑。’高兴地笑。那时候要是提前引导引导……”
“您可别这样说。”
由美子注视着母亲,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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