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可奈又接过话来。在女儿看来,母亲理论似乎有些不合理。
“现在和妈妈那个时代可不样。您去看看翔能考上那些三流大学吧!那里女大学生也很过分,很多都像不良少女样,聚到学生食堂,边化妆边吃饭。”
“即便那样,也是上大学。”由美子坚定地说道,“至少也是经过筛选。要知道翔带来那女孩简直……”
“真有那差劲吗?”
“可是……”
可奈很好奇母亲反应,于是接着说:
“现在不是处在同层次?”
“可奈!你在胡说什!”
令人吃惊是,母亲眼里已经充满泪水。
可奈不高兴。因为母亲由美子对弟弟女朋友长相闭口不谈。在她不停地追问之下,母亲才说道:“就是个很不像话,很不像样女孩!”
然后像是想起什似,喘着粗气说:
“没有教养,十分粗鲁,无是处!跟们家完全不样!”
此时,可奈内心那丝年轻女孩所特有恶意浮现在脸上,像是在嘲笑充满困惑和苦恼母亲。
“说到没有教养,翔不也是高中退学嘛!准确地说应该是初中毕业才对。在世人看来,怎说都是‘下等人’吧!”
可奈开始有些同情母亲。
“这辈子就没见过那种女孩。你到涩谷去时候,东急总店拐角处那个商场,在那种地方……”
“109商场?”
“对对对!在
“翔只是时迷茫而已!你怎就不理解呢!”
“迷茫?”
“是呀!退学之后受到打击,产生挫败感,于是自,bao自弃,才会时糊涂跟那种人混在起……”
由美子从桌上抽出纸巾,擦去眼泪、鼻涕。
“翔总有天会醒悟。他会发觉自己跟那个女人是完全不同两类人。说什都要让翔参加大学入学考试。想尽办法也要让他参加。让他上所好点大学,他人生就可以彻底改变。有教养好女孩这个世界上多得是,他旦遇到,肯定就不会被那种女人纠缠住。”
“可奈,你说什呢……”
母亲气得嘴唇直哆嗦。可奈知道自己似乎是闯祸,稍稍有些后悔,但内心快感却仿佛更强烈。切中父母要害时,孩子们总是会感到种莫名暗喜。
“成长环境不同!成长环境!”
由美子恨不得把心里积压切都向女儿发泄出来。
“你还记得吧?你和翔小时候都学过钢琴,尽管翔很快就不学,但至少是学过。他虽然是个男孩,至少还能弹弹拜厄。还带你们去听过古典音乐会,每年夏天去看四季剧团[1]儿童音乐剧。上小学时候,你们连续3年去夏威夷度假。过新年时,全家人会起玩百人首游戏、起看电视里访谈节目。爸爸也经常读报,给你们讲世界上发生事情。翔是自己考上私立中学,怎着都是个体面人家好孩子,跟那种女孩从出生到成长都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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