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运早已料到这种情况发生,他让位专家自己手上拿着这幅画:“您小心点拿,别落在地上。”
说完,他打开自己背上背着画筒,从里面又取幅卷轴出来。
“欸,真是诶?”
“不过这能说明哪个真,哪个假吗?不能吧……”
专家点点头,也发现这些细小差别。
韩运继续道:“你们再仔细看看,这两幅画对比,是不是差距挺明显,哪幅更好目然。”
主持人:“看着模样,哈哈哈,看不出来。”
睛也舍不得眨。
韩运对待这幅画,比对待自己身上玉佩要珍惜多,他小心翼翼,让他男主持过来:“画有点长,你拿着这头,拿着这头。你小心点啊,轻点拿。”
男主持看他这小心,心里紧,难道真……?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这古卷徐徐摊开在众人眼中——和背后屏幕上《千山图》几乎是模样。
观众离远,看不太清,只能分辨出韩运手里拿着古画,比展出那幅要崭新许多,看起来他手上这幅,才像是临摹般。
专家摸摸下巴,还未言语,郑之闻就笃定地道:“明显这幅,”他指着玻璃展柜,“明显这幅更胜筹!”
韩运瞥他眼:“你品味还是不错,但是眼神真不好。”他转向专家,“周老师,您看来呢?”
这位周老师浸*这个行业几十年,哪幅好哪幅坏,这对比,其实他很快就看出来。
他叹口气:“韩运说没错,直以来,们都弄错。赵嵇唯传世作品就是故宫博物馆收藏那幅,没有其他作品做佐证、对比,这影响们判断。”他先给自己留个台阶,继续道,“但是韩运拿出这幅,这对比,孰高孰低确能分辨出来,这幅画画者画技非常高超!”
郑之闻立刻抓住他言语里漏洞,他早已失去自己平日风度,因为这幅画是他带来,这涉及他利益,他比谁都要希望自己才是真迹,于是急忙狡辩道:“临摹者比原画家水平更高,这也不是不可能事。”
郑之闻就站在旁边,他仔仔细细地盯着这幅画,但是他毕竟不是专业,看来看去也找不出什不同来,因为韩运手上这幅画实在是太新,郑之闻质疑他:“你这个才像是现代临摹吧?”
观众点头附和:“是啊,看着这雪白纸,太新吧。”
几位专家都从他们座位上走下来,走到画前,屏住呼吸,低头检查起这幅号称真迹《千山图》来。
韩运替他们节省时间,道:“这幅画在这里,直保存得很好,这张画用纸也比较名贵,制作精良,不过比不上澄心堂纸。这是子邑纸,两幅画区别不大,最大区别在于落款处,你们看,手上这幅只有个落款,屏幕上那幅,有两个落款。”韩运手轻轻指指,“字迹也不太样。”
听他说完,屏幕上果然放大《千山图》落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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