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方式,开始把注意力转回行走本身。尽力让自己逐渐忘记目地,只关注呼吸,放开体会身体疲累。就这样渐渐地,急切和焦躁都淡去,心灵和肌肉像是学会呼吸,疲惫感已减去大半。累是免不,只是累已回归为种单纯感受,和凉爽样,是种身体语言,不再带有心理上负面情绪。这样,单纯累也变得不那难熬。
也许就在这个过程中,心里声音渐渐空,只觉得似乎在想着什,却又什都没想,似乎听到什,却又什都没听到。渐渐觉得累与不累、说与不说、存在与不存在界限越来越模糊。什是累,什是说,什是存在也似乎辨不清楚。身体存在与不存在,外物存在于不存在都辨不清楚。真正安静就这悄然降临。真是从未有过平静,连迎接这平静欣悦都悄无声息,或者说,静本身存在也被模糊。而当带着“似空非空”大脑爬上垭口时,忘记欢呼,甚至忘记自己曾经设想欣悦。真庆幸那时尽享那来之不易平静。
下山路,走在溪水边,很难不注意到这满坡石头。哪怕是跟西藏本地其他石头比,浅水石头也是很有特色。它们朝上面都非常平滑,像是细心打磨过小石板。随便捡起块翻过来,它们有棱有角面终于,bao露在阳光下。
不得不感叹这些石头颇有“人性”。石头朝上面便是人们被社会打磨得分外圆滑面,而另面即是深藏于人们内心“叛逆面”。很多人会说朝上面就是虚伪、做作集合,是人们戴太久面具,而“叛逆面”才是本真自己。可举起块石头看看,难道说只有崎岖面是它,而光滑面就不是它吗?石头这两面可以清楚地分割开吗?
平滑和粗糙两面共同构成块完整石头,石头通过重心找寻控制这迥异两面。人和石头样,面具戴得多也就成第二张脸,更何况人们还有选择面具权力呢。长久以来,们总本能地边排斥“圆滑”自己,边以这样自己示人;边呼喊着寻找真实自,边把粗糙面深埋于心。而至于们重心,们尚且无法接受完整自己,更别提寻找重心。
想到这里,不禁由衷地感叹石头坦然与智慧。世故也好,不入流也罢,哪个不是真实自己部分呢?若味否定这些面存在,未免有“掩耳盗铃”嫌疑。不如坦诚地接受自己吧,接受有棱有角,也接受打磨得平滑。因为接受缺陷恰是追求完美前提。况且,若是都无法直视完整自己,又如何以完整真实示人呢?其实,们是脆弱,惧怕,bao露出自己得不到别人肯定。而追根究底,们是惧怕自己,惧怕承认自己都无法驾驭自己,惧怕接受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也许们都理应比想象中强大。
最后,以《费里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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