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想
又想，却始终没有问。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再追问下去，只会让彼此难堪而已。
他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只是为撕开秦致远虚伪
假象，伸手碰
碰他心。他并不知道那颗心里已装着另个人。
他以为他是男主角，结果连男配也算不上，只是个路人甲。
“赵辛只爱女人。”秦致远同样答得不算容易。
顾言点点头，觉得这剧情跟他猜想差别不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个悄悄暗恋，另个毫无所觉。难怪秦致远只肯花钱买床伴，从来也不肯付出感情，他不是不相信爱情，而是无法说出心底隐秘爱恋。
看似对谁都样多情，实际上却是统统无情。
顾言还剩下最后个疑惑没有解决，他略微犹豫下，终于问出口来：“你那天突然出现在A市，真只是来看
吗？”
或者……是为赵辛？
祸事已经见报，不过没提任何多余情况，你尽管放心，不会影响到你形象。”
顾言对此从不操心，他更关心是另件事。他假笑功力又上层楼，这个时候也能笑得出来，道：“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秦致远早已做好被他追问准备，柔声说：“当然。”
“庆功宴那天晚上，你去外面接电话时，正好看见赵导跟女朋友求婚？”
“嗯，也没料到会这
巧。”
秦致远静下。
过很久很久，久到顾言以为他不会回答，他才抬起头来望住顾言，语气既温柔又惆怅：“并不是没有说过真心话。”
顾言点头表示理解。
当然谁也不是坏人。秦致远有什理由来欺骗他感情呢？他只不过是刚刚失恋，忍受不那种失去痛苦，急需个人来填补空缺，所以才把满腔柔情转移到他身上而已。只是他倾倒得太急太迫切，反而成海市蜃楼，转眼就化作云烟。
秦致远身边有那多人，为什偏偏选中他顾言？是他特别蠢，是他特别笨，还是因为他特别特别爱他？
“你那晚心情不好，就是为这个缘故？”
秦致远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各种因素都有。”
“你从书房里整理出来那些相册……里面都是赵导照片？”
“们从高中时代就认识，起拍过很多合照。”
“那他解……”顾言顿顿，接下来几个字说得有些艰难，“你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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