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有些恍恍惚惚,突然间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不知是不是致幻剂作用,他仿佛回到二十出头年纪,动作生涩用亲吻来取悦秦致远,颤抖着嗓音说:“秦总,知道该怎笑……会遵守游戏规则,只谈交易,不谈感情……”
“他对你下药?”
“嗯,”顾言稍微清醒些,勉强答道,“不过你来得挺快。”
“还好你是跟剧组人起出来玩,多打几个电话就能找对地方。”至于他接到电话后,是怎到处找人,又是怎路赶来,秦致远统统不提,只是伸手探入顾言腿间,慢慢将那折磨他异物取出来。
顾言轻喘口气,虽然得到解脱,却有更多空虚感漫上来。
药性还没过。
秦致远眸子沉沉,下把他头按在胸口上。
顾言又努力地抬起来,看见其中个保镖走过来问:“老板,二少爷该怎办?”
秦致远终于笑起来。
他平常也总是微笑,但今天笑容有些不同,眼神仍旧是凉凉,看得人心底发毛,很轻很轻说:“送他回家。”
回过神秦峰开始大吵大闹。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隔在门外,他先前说得没错,这间包房隔音真很好。
他身体仍在渴求着另个人体温。
秦致远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顾言自然而然裹紧那件衣服,这是多年来养成习惯。第次见面时候,他样子比现在更凄惨,因为太过倔强关系,身上新伤叠着旧伤。秦致远当时也是这脱下外套扔给他,用那种温柔语调对他说:“你先要学会怎笑。”
后来他真学会——在秦致远床上。
也是到后来,他才知道他对每个人都这样温柔多情,而他已经深陷下去。
顾言为验证这点,继续凑过去亲吻秦致远脸。
秦致远边搂紧他腰,边解开绑住他双手领带,盯住他手腕上淤痕看片刻,沉声道:“秦峰从小就被宠坏,但他这次做得太过分,会给他点教训。”
“好好好,随便你怎教训自己弟弟,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管管?”顾言手得到自由,就抱紧秦致远不放,在他耳边低声说,“还有东西……在下面……”
秦致远目光从顾言身上扫过。
虽然冲进来之前,已经在电话里听到那些呻吟,但看见顾言光裸着两条腿,只上身穿件白衬衫,下身插着粗大假阳具,两腿间黏液还在湿嗒嗒地往下滴模样,还是让他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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