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她不是你新欢?”
秦致远答得很有技巧:“现在在怀里人是你。”
不承认也不否认,留下大片暧昧空间,任君自行想象。
这是他贯作风,顾言心里明白,问到这步就够,再多问,就是越过界限。无论秦致远要养二个情人或是二十个情人,都与他毫不相关。
他仅仅是被包养而已。
起,像为原始欲望而生野兽,肆无忌惮翻滚纠缠。
顾言被抵在真皮座椅上,腿弯成不自然角度,承受着秦致远次又次撞击。下身传来感觉太强烈,让他忍耐不住呻吟喘息,像是又回到水里,沉沉浮浮几乎要窒息。在颠倒交错光影里,他执拗地伸出手去,碰触身上那人眼睛,然后心甘情愿沉沦下去。
他们在车里欢爱过后,回到顾言家又做次。
这次是顾言主动,用秦致远最爱方式,放浪骑坐在他身上,边扭动腰身边玩弄自己身体,在高潮时候大叫出来——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完事后,秦致远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喘气:“怎回事?你今天好像特别野。”
金主慷慨大方,让他名利双收,所以他更该时刻谨记自己身份。该笑时候就笑,该装傻时候就装傻。
总不能既做服务性行业,又要立标志性建筑吧?
顾言笑笑反问:“大老板不喜欢吗?”
秦致远回答是再次吻住他,吻得两个人身体又热起来,顾言才漫不经心地说句:“听说最近失宠。”
“听说?”秦致远眼神顿,表情毫无破绽,“听谁说?”
顾言轻轻吐出某女星名字。
秦致远不禁失笑。“八卦杂志上东西你也信?是跟唐安娜小姐吃过几次饭,但完全是为工作需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