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路上，婉烟还在纠结那个嫌疑人到底是谁，窗外繁华街景匆匆掠过，直到陆砚清停车，她才回过神来。
陆砚清俯身帮她解开
安全带，不忘伸手轻刮
下她鼻尖，“别发呆，小笨蛋。”
婉烟被他声“小笨蛋”叫，神情愣愣，被攥紧心脏忽然松。
她高三时候，陆砚清总喜欢这
叫她，每次寒暑假回来，他都会给她补习功课，有时候遇到不懂题，陆砚清总会捏捏她鼻尖叫她小笨蛋。
那时婉烟最烦他说她笨，每次听都会张牙舞爪地扑过去，最后都是陆砚清说无数遍对不起哄她，直到把人哄开心为止。
婉烟故作镇定地笑笑：“那就没什好怕。”
看着女孩努力在勇敢，陆砚清心脏像被浸泡在温热水流中，酸酸胀胀，有些苦涩。
他也勾唇，语气温柔地像是在跟小朋友对话，“接下来，你去
家住，”
黝黑深邃眼里，眸光认真得不像话：“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
陆砚清心里很清楚，婉烟住宅安全防盗系统是孟其琛找来顶尖技术人员设置，寻常黑粉和私生饭根本没有破解能力，作案手法很熟练，先是攻破安全系统，然后破坏警报装置，奇怪是，对方并没有拿走任何财务，故意留下痕迹，以及那四个字，都像是某种暗示。
抱着手臂同时，陆砚清将她拉入怀中，宽厚手掌轻扣住她后脑勺，按着她脑袋埋进自己胸膛。
陆砚清瞳孔幽深片，唇线紧绷，却还是缓声安慰：“不怕，有在。”
婉烟抱着他手不断收紧，努力呼吸着属于他气息，静默片刻，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陆砚清抬眸记住那四个字，随即报警。
陆砚清又去检查其他几个房间，婉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除客厅，还有婉烟卧室和跟更衣室，都被油漆泼遍，被子上，桌子上，墙上都是触目惊心红色。
陆砚清替她拉开副驾驶门，吉普车台
这个人还会出现。
警察到达以后，在现场拍照取证，他们仔细勘察每间房，丝毫没找到关于神秘人痕迹，对方非常聪明，而且具有很严密，很谨慎反侦察能力。
而门口那个监控，停止运行时间是在四天前，画面中并没有嫌疑人样子，对方出现之前，就已经完全黑掉系统。
警察取证离开，若是有新线索会再跟他们联系。
这晚，婉烟跟着陆砚清去他住处。
从油漆干涸程度来看，对方应该是在几天前出现，而且很明显有备而来。
即使那个人不在这里，可看着对方留下来痕迹，婉烟脑中紧绷着根神经，仍心有余悸：“会不会是黑粉，或者私生饭？”
毕竟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那句“来日方长”，似乎预告着什。
陆砚清抿唇，安抚似揉揉她脑袋，低声道：“也觉得是黑粉。
听到他说有可能是黑粉，婉烟忽然没那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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