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烟在原地僵住许久,直到面前门“砰”声关上,汪野离开,她后脊背还冒着冷汗,片沉寂中,耳边忽然想起阵突兀刺耳手机铃声。
婉烟动作迟缓地扔手里红酒瓶,指尖已经发麻,恍惚间听到自己如雷不安心跳声,看着那扇紧闭房门,确定它不会再被人突然推开,她才像回过神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耳边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又响起来,婉烟眨眨干涩眼眶,调整好呼吸后,才木然地接通电话。
白景宁声音很快传来,“刚才打你电话怎没通啊,你干嘛呢?”
电话那头许久未传来声音,白景宁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婉烟握着酒瓶手都泛白,如果汪野真对她做什,她会毫不犹豫,对准他脸划过去。
鱼死网破,最简单不过。
对上女孩狠绝目光,汪野顾不得伤口,而是抬眸,对着室内环顾周,果然在最角落,看到那个闪着红色亮光监控探头。
孟婉烟没骗他。
没想到这丫早就防他手。
着巨痛后脑勺,掌心触到片温热液体,看着掌心刺目鲜血,汪野低咒声,双眼怒睁,目光阴狠地盯着面前婉烟,眼底片戾气。
“你他妈敢打?!”
男人牙关紧咬,握紧拳头硌嘣作响,手背青筋绷紧,似乎下秒就可以对她拳脚相向。
婉烟手里还握着半截支离破碎酒瓶,胸膛起伏,颗心悬在嗓子眼,双手都在颤抖,她竭力克制自己恐惧,眼底布着薄冰,丝毫不手软。
她唇角轻扯,眼底笑意凉薄,满腔孤勇:“打就是你。”
“是不是出什事?”
婉烟舔舔干涩
汪野勾着唇冷笑,下意识想伸手想拍拍面前这张清绝美艳脸,现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后她还能像今天这样安然无恙,但抵在汪野身前,是尖锐破碎酒瓶。
他只要靠近步,孟婉烟就会用它扎进他胸膛。
这女性子刚烈得很,要是硬碰硬,确没好果子吃。
汪野摩挲着指腹,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眼底阴鸷,低低道:“孟婉烟你给记着,咱俩这事没完。”
他混娱乐圈这久,就从没失手过,孟婉烟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对他动手?
汪野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扬起巴掌瞬,孟婉烟无惧无畏地将尖锐破碎酒瓶直接抵向他胸膛,声音冰冷:“房间有监控,你要敢对做什,摄像头拍得清二楚。”
她不慌不忙,语气依旧冷静:“名声确不怎样,你那些粉丝估计也想看看你这副最真实德行。”
闻言,汪野整个人僵住,他眉心拧紧,伸出去巴掌慢慢紧握成拳,狠狠地盯着婉烟,好半晌才不甘心地收回手,语气像是被寒冰浸泡。
“怕什,只不过吓唬吓唬你,老子从来不打女人。”
汪野低头,后脑勺伤口鲜血直流,温热腥红液体沿着他脖颈慢慢滑落,浸染他白衬衫领口,看着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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