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过去,她真是点长进都没有,越来越没出息-
全剧组人暂时居住在客栈,据说上午那场意外是拍摄地点个废弃煤气罐爆炸,至于为什会出动武警官兵,原因不得而知。
因为无人伤亡,拍摄任务还没有完成,刘导提议剧组明天依旧回钟南镇。
“如果有问题,您可以派几个战士跟着们。”
刘导打着商量,但被陆砚清严词拒绝。
孟婉烟气得脸颊通红,男人垂眸,冷沉克制眸子对上她视线,喉间溢出声音微哑:“你脚还要不要?”
“废也不用你管!”
陆砚清没说话,将她打横抱着,迈着大步朝客栈大门走去,挨着女孩拳头,声不吭。
看到坚毅冷沉武警官兵抱着孟婉烟,剧组人都惊瞬,心里偷偷羡慕,脚伤居然有这种福利。
等到孟婉烟双脚落地,小萱才急急跑过来,“婉烟姐,你还好吧?”
瞳仁漆黑,总是覆着层阴影,皮肤依旧白皙,清寒目光穿透层层叠叠热浪,两人视线相撞。
孟婉烟脸色冷,见到他又重新坐回去,于是剧组其他人先下车,车外面男人身板挺直,像棵迎风而立青松,浑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近,但架不住长得好看,荷尔蒙爆棚,众人挨个下车,偷瞄眼就能雀跃好久。
孟婉烟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动不动像座冰山,贺小萱看眼陆砚清匆匆收回目光,像只兔子似跳下车,又转身去接孟婉烟,却听身后男人沉沉开口:“你先走,来。”
贺小萱看看烟姐,又看看陆砚清,思及两个关系,她迅速点点头,然后飞似跑开。
陆砚清上前顺势握住女孩纤细手腕,她皮肤白,以前他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明天有车来接你们,全员必须撤离。”
面前男人腰板挺得跟笔杆般直,神色冷峻,面无表情,说话时自带种压迫气场,制人于无形。
孟婉烟气得说不出话,似乎下秒拳头就要朝男人脸上挥。
陆砚清看她眼,视线移向小萱:“回去记得帮她上药,伤口不要碰水。”
小萱忙不迭点头,男人才转身去找导演。
孟婉烟连看他眼都觉得多余,张瓷白干净脸涨得通红,心脏却在胸腔内剧烈撞击。
所有复杂心绪在此刻沉淀,鼻间泛起酸涩,让孟婉烟自己都觉得讽刺。
孟婉烟暗暗咬牙,眼眶热热,极力平稳抑制住情绪,从他烙铁似掌心抽回手,声音如裹层冰霜,“不用麻烦,自己能走。”
陆砚清垂眸看眼她脚踝伤,像块石雕似无动于衷,不顾孟婉烟反对,将人抱小孩似抱下车。
只短短两秒,怀里人纤瘦,腰肢不盈握,似乎他微微用力就能握断。
孟婉烟落进他怀里,吓得惊叫声,握着拳头使出十成十力去打他,陆砚清胸膛坚硬无比,孟婉烟甚至能感觉到他虎斑迷彩服下喷张胸肌。
“你神经病啊!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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