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摆脱
老杜砸吧砸吧嘴,说:“那是写,非文就是。”
瞪他眼:“×,是你小子,你早就知道马昭雄杀人,怎不说?差点儿玩儿死!”
老杜使劲摇手:“没有没有!确实悄悄跟踪过他,但就知道他虐待丫头,哪儿知道他真杀人?那文章半真半假写,是想让警察注意。你可以说是半虚构。”
说,老杜你真是怪,不知道该说你胆大还是胆小。老杜呵呵笑,给讲件事。
他家里做大生意,有钱。父亲养几十个婢女[8],最小只有7岁。他15岁时,被送去念新式学校,父亲安排俩婢女跟着,给婢女也交学费,起上学,伺候吃喝,冬天晚上睡觉,给他当暖脚炉,只脚个。
雄手,拿起勃朗宁,退出弹匣,里头果然没有子弹。
拎着枪,盯着戴戴看:“怎回事?”戴戴瞪大眼睛,说:“哪儿知道你把子弹放哪儿?就找到枪。”
走到平头身边,从他身上摸出那把被他缴走M1910,打开保险,拿在手里,说:“回去就教你开枪,多少有点儿用。不过,这回幸亏你没装子弹,不然害死是。”
们三个走出屋子,院里没人。马昭雄高级赌局,并没有安排卫兵。走出院子,又问戴戴:“什时候偷枪?你藏哪儿?”
戴戴脸红,翻个白眼:“不告诉你。”
“后来念新书,就反对养婢女,比那些没使唤过丫头人还反对,更别说虐待。但就是个手艺人,总不能跟你样,拿把枪就去干吧?”
哈哈大笑,说你要想干,肯定比干得好。
整理完这个案子,很庆幸太爷爷生在那个时代,不是直男癌,而且是个直男。
其实,不太喜欢用直男、直男癌这种说法做论断。简单调侃,必然是片面。不过,有点可以肯定,物化女性男人,是令人厌恶,和蓄婢蓄奴思维没差异。直男癌总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就自己是精子(zi轻声)。
在清末到民国时期,蓄婢问题始终没有解决,虽然报纸常年批判,但却总是停留在“批虐不批蓄”层面,甚至还有人赢得“善待婢女”称赞。
走到新街口,碰见老杜带着群警察来。和戴戴出发前,他就去警署,好说歹说搬来警察,到马家审问仆人,打听到们去处。
向带队侦探说明情况,跟戴戴起做笔录。那侦探说:“金先生,这事儿大,马旅长死,们不好办啊。”
让他按流程办,给他写地址,说:“知道你们警察厅和军队向不对付,但马昭雄是杀人,你们有证据,怕什?”
侦探愁眉苦脸,带警察进胡同。
问老杜,怎知道会出事?他皱起眉头,说:“前天跟你说,早就知道马昭雄不是好人。”他问,还记不记得报上揭露马昭雄杀人文章?说当然记得,马昭雄想杀,就是那个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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