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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案 婢女性虐宣武门 春宫活现成衣铺(3 / 9)

“东北人好面儿,马家上下有二三十个婢女,每次出门都带好几个,穿都是好料子,比别人家小妾还洋气。”老杜又摩挲起顶针,说:“但是,他会虐待这些女孩。给马家婢女做过衣裳,个个身上有伤疤。”这次发现色情照片,老杜更确信马昭雄有问题。

问他,见没见过个叫春秀姑娘。老杜笑:“那多女孩,哪儿记得住名字。从来只记得女孩身材,不记得名字。”

把照片还给他,问能不能带认识下马昭雄。老杜把照片原样装回大衣口袋,说:“正好可以去送衣服,带你去。”

问他:“你不怕得罪马昭雄?”

他笑:“当然怕,但见不得女孩这受罪。”笑完又补句,“再说,他是客人,你是朋友,也知道你是做什。”

书中统计结果

没再敲门,点根烟,在附近溜达会儿,去鼓楼大街。鼓楼大街顺和记成衣铺裁缝老杜,是老相识。这两年,日常西装衬衣,都找他做,偶尔也起喝杯茶。他个月前跟提到过,马昭雄常去他那儿做衣服,混得挺熟。老杜跟同岁,在宁波长大,从小学裁缝,手艺高超,二十几岁就到北京开店。他是洋裁缝[4],西装做得出名,和北京官商两界混得都熟,新世界商场特意开专柜卖他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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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帮裁缝熨斗,内部是个小炭炉,有个通风口,可以用鼓风机吹风助燃

顺和记,老杜穿着件笔挺西装,正站在桌子边熨衣服,他见到,抬头打招呼,手里活也不停下。

马昭雄好赌,喜欢在家设牌局,每天都有几桌有钱朋友凑热闹,不是做官,就是经商。老杜让扮作生意人,引荐给马昭雄做牌友,“要和他混熟,除这样有手艺,就只能输钱给他。”

和老杜约好,第二天晚上去马家,就回西四。到家,戴戴正在和桂姐聊天,见到就问春秀消息。对她俩说,打听好,明天去见人

进屋坐下,自己倒杯茶,问他最近见没见过马昭雄。老杜撂下熨斗,有点惊讶:“你找他做什?”

茶,说春秀事和报上“非文”写文章,“担心这马昭雄虐待女孩,得把春秀赎出来。”

老杜没说话,摩挲几下手上顶针,起身进里屋,拿件呢子风衣出来,铺在桌上。

“他个多月没来,这是上回仆人送来改大衣。”老杜说着,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你要不说婢女这事,也不敢提这照片,应该是他不小心留在口袋里。”

这是张色情照片,拍两个少年在性交场景,两人都对着镜头发呆,不像偷拍。老杜说,马昭雄虽然是个东北人,却留过洋,喜欢西式服装。他经常请老杜去家里,量身定做四季衣服,不但给自己和家人做,还给婢女做。去过几次,老杜就熟悉马家,不但认识管家仆人,也解些马昭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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