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秀小姐现在在哪儿呢？”
张宁说：“她有事昨天赶回
老家。”
没再追问，问起她催眠术
事情：“最近失眠厉害，不知道张小姐催眠术是否可对男子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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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拿给金木看书就是这本《女界钟》，1903出版，作者为金天翮，它是近代中国第
部论述妇女问题专著。这本书很流行，后来被誉为中国女权研究
听起来也不错，但这事情还有那
多可能性，可没法打住。
夜里实实在在地睡觉，起床时已经十点多。门外有人送来名帖，是张宁邀请去她催眠室参观。明秀和田氏都断线索，得见见这女人。
张宁住在百花深处，离西四挺近，但还是找来十三，想试探下张宁西方催眠术。百花深处胡同里挺漂亮，碎砖砌成墙，贴着层泛黄苔藓。张宁催眠室在处被苔藓厚厚包围院落里。
进门，张宁很快迎出来，喊老妈子沏茶。张宁微卷短发，化着适宜粉色淡妆，戴双珍珠耳环。身上仍穿着袭高开叉短袖红旗袍，裸着胳膊，胸脯不高，小巧圆润。这身打扮吓跳，天气正冷，况且z.府正在整治这种有伤风化“*服”[6]，但想起那天讲演所她解衣扣举动，这装扮也合理。
问：“张小姐学识渊博，思想开明，不知在哪里留学？”
戴说，她在粉子胡同时看过许多侦探小说，常给姐妹们讲故事。
问：“那你觉得接下来咱们怎办？”
她捏着下巴装模作样想会儿，说：“觉得，要找到这个男。”
“这和你姐夫是怎死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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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又是抿嘴笑：“并没留过洋，只是多读些新书新报而已。看金兄才是有识之士。”
简单说说自己留洋经历，随便聊起m;主宪政等时髦话题。张宁来兴致，又从书架找出本书递给。接过书看，马上明白不婚俱乐部徽章不是铃铛，而是个钟形图案。
见她聊得兴起，没耐心，便直接说案发当天明秀曾去过洪兴头铺事，问她是否知道明秀在哪里。张宁很惊讶：“金兄怀疑明秀和杀人案有关？”
说：“不定，但确实有可能。”
张宁笑下：“金兄思路严密。想，明秀是去做按摩，她偶尔会去姐妹家做按摩。”
1919年，女催眠术家谭绍基催眠现场图，刊登于《妇女时报》
“关系大！明秀姐和这个男在起，她又去姐夫家，这男发现，就把姐夫杀！”
“合理，不但杀，还把下面切掉。但如果根本找不到这男人呢？”
戴戴被问住，愣神想半天，没再说话。
与戴戴散之后，韩斌劝就此打住，这件事本身已经够做篇好故事，“标题都想好，就叫‘新文化搞乱旧社会，已婚女人玩不婚俱乐部’，投给《白日新闻》，绝对卖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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