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像个窃贼,蹑手蹑脚、战战兢兢地靠近,然后攀住出入口木门,悄悄探头偷窥。
此处和大剧场不同,后门根本无人看守,仅横着条空荡荡走道。而就在二郎停住脚步出入口前方,名男子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动也不动地戳着,活像具人偶。
这时,二郎扶着木门突然受不住身体重量,发出“嘎”声。他慌得不知所措,正要缩回头,受到惊吓男子猛地转过头。
两人视线不期然撞在块儿。
二郎看到对方,——像看见鬼似,“哇”地大吼声。连忙转身,没命地跑出去,仿佛那头怪物在后头追赶。
具则依序被藏进背景缝隙里,看起来就像手脚再生长出来。
然而,让二郎感到惊恐并非手法。刚才遭大板刀解体人偶,该不会和此刻起身行礼姑娘样是活生生人?该不会喷出根本不是红墨水,而是真正血?该不会那痛苦呻吟也是千真万确垂死前痛苦呻吟?
尽管天气寒冷,二郎汗水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紧盯着放下布幕。当舞台上姑娘走到帷幕后方时,虽然短促,但确实传来“呀”年轻女子独有惊叫声。
“啊,那姑娘肯定是看见另名惨遭分尸姑娘,吓得叫出声时被人强捂住嘴巴。”
如此这般,二郎脑海中可怕幻象逐渐扩散开来。
他万万没想到,或者该说都在意料中也可以,伫立在后门男子,就是他连日来怀疑、恐惧那个清扫庭院老头音吉。
麻袋
小跑段后,二郎转为快走,之后逐渐减慢速度。他不知不觉迷失方向,无论怎绕都无法抵达玉村邸,在同条路上不停地兜圈子,不知不觉中误闯进郊外座黑糊糊森林里。
林木间隐约透出缕闪烁灯火,大概是天上看不到月亮,也可能是老树林立,二郎有种误闯深山仓皇感。大森山手地区,像这样不知道是森林还是小树林空地到处都是,白天在里面走倒不觉得什,可是到夜里就特别吓人,再加上二郎最近遭受到精神折磨,更是觉得自己身处噩梦中。
二郎不停地走着,可就是走不出去。不,他甚至联想到更可怕事。小时候常听到这样
后面还有几个节目,只是二郎坐不下去,更是无心观赏。他摇摇晃晃起身,穿过麻木不仁大地笑着观众走出剧场大门。
剧场外,在美丽星空下,排排黑压压建筑无声地伫立着。这乡下小镇路上未见行人,整条街静得像座坟场。
打算回家二郎走五六步后,突然停下脚步,总觉得不能就此离开这充满罪恶剧场。
于是,他掉头折返,也没有什确切想法,只是踩着梦游般步伐,来到剧场后门。
他拐过转角,往建筑物后方望,只见扇约半间大小门开着,幽微灯火在地面上投射出条淡淡长方形光亮,当中映出个诡异大汉影子,大概是有人站在门口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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