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萝含泪道:“自打暝在南蜉洲受伤……上次那刀养很久,他已有所觉察,只是不让跟你说,怕你担心。”
魇璃心如刀绞,她本以为这是她守百年秘密,原来兄长早已知道。她喃喃言道:“阿萝,你放心,定能想到办法,让瞑哥哥好起来。”
沅萝不能长时间留在凤仪殿,魇璃把她送出殿外,特定点队侍卫,护送她回北冥王府,然后转身回到魇暝榻前,守着昏睡中兄长,夜无眠……
次日,魇璃入昊天殿,请求寐庄下召,不拘部族,广邀名医前来澧都,为魇暝疗伤。
昊天殿上也有朝臣无数,附议者多数……
当魇璃回到凤仪殿,却见久不出花房沅萝在凤仪殿外徘徊。因为有寐庄旨意,除魇璃、御医可出入凤仪殿,其余人等只能在特定时辰前来探视,皇室宗亲皆不例外,何况只是客居梦川沅萝。
自从上次事后,魇璃与沅萝之间也有些隔阂,加上沅萝终日把自己关在花房里,少有与外界接触,收到信息也比旁人晚步。
“暝……现在怎样?”沅萝虽然对着魇璃依旧有些不自然,但她已经在凤仪殿外苦等许久,这是她唯想知道。魇璃轻轻叹口气:“你随进去见见他吧。”
沅萝眼前魇暝已经不是三天前离开北冥王府,精神抖擞地登上金台北冥王,她只看到个包裹在白色绷带里人形。
“为……为什会这样……”沅萝惊骇地捂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能猜到绷带里是怎样具伤痕累累身体。魇暝生气相当微弱,这个她能很明显地感知到。
魇桀这几天早有风闻,知道魇暝失去自愈能力,心中窃喜,寻思着生平大敌废,储君之位自然是自己囊中之物。待到下朝之后回到居所人杰殿,转眼见璐王依旧眉头紧锁,开口言道:“而今大势已定,皇叔还在担心什?”
璐王摇摇头:“二殿下切莫高兴得太早,而今之势,还没到尘埃落定之时。最近几日外面情形可不容乐观。那些百姓为魇暝立生祠祈福,可想而知是如何拥戴。魇暝还息尚存,就难保有变数。圣上这次留他在凤仪殿,加派侍卫保护,也是怕他再出意外。他就算只剩口气,若是圣上顺应民意立他为储君,再取水灵殿里紫旃果救他性命,岂不反而成全他?”魇桀心念动:“皇叔言之有理,看来他天不死,这
魇璃咬咬唇,低声道:“金台拜帅之后发生变故,致使大雪山冰层崩塌,瞑哥哥为保护梦川子民,竭尽全力使用灵力,致使伤口撕裂,血流不止……”
“雪山崩塌……”沅萝个哆嗦,两腿再无力气,整个人软倒在地,面色惨白,神情凄苦。
魇璃将她扶起来:“阿萝,你别这样,御医说他会好起来,只是
需要时间……”
沅萝浑身发抖:“可以吗?暝身体恐怕早已经不能自愈……”魇璃沉默许久道:“你什时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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