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王沉声道:“二殿下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魇暝再如何功名显赫,也不过是普通人个。二殿下你
当然,拜帅仪式还是有,只是最后这兵权必然还是捏在父皇自己手里。如果没猜错,他是担心不久将来做出什决定,而膝下这两个掌兵儿子不服生乱……”魇暝隐隐约约也有些揣测,此刻听得魇璃这说,心中豁然开
朗:“你意思是,他同时削减和魇桀手里兵权,是为……为平稳立储铺路?”
魇璃点点头:“咱们现在也不用多揣测,他两边都动,也就说明他时间还没有决定究竟立谁。北冥大营将士虽有优劣之分,但对于暝哥哥忠心无可置疑,咱们只需要好好整编军队,铁打营盘,流水兵,重铸虎狼之师其实并不遥远。而且相对于魇桀,们在重组军力上,更具有优势。暝哥哥放在琉璃城老将们可以召回听用。乌伮替北冥城训练那批豢豹堂子弟已在北冥城中深入各自部族,打好基础。要充裕兵源,提拔新人也甚是容易。有信心比南川更快恢复北冥大营阵营。”
魇暝沉吟片刻:“言之有理,整军之后还需得重立军威……有不少事要做……”他说到此处,忽然咳嗽几声,这咳之下,扯得胸口疼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眉宇之间露出些许痛楚之色。
魇璃见状伸手在魇暝背心轻抚,助他顺气,这些日子来,魇暝身体比之前几个月又差些,时常咳嗽,但军中医官也好,宫里御医也好,都看不出什所以然来,也不过开些固本培元药物,吩咐要多休息,少操劳而已。
魇璃虽然知道是因为什,但现在环境下就算告诉魇暝,也不过多个人焦虑,反而无益。既然父皇已经准备立储君,想来不久就能听到消息,只要顺顺利利拿到那颗紫旃果,就皆大欢喜,然而眼前这段时间,却尤为关键……
寐庄两道诏书对于魇桀影响远比魇暝要大,毕竟经过这百年发展,北冥大营背靠北冥、惊涛、琉璃三城,其实力已经在南川之上,就算经此大变,应该在十数年间就能恢复元气。虽然南川大营背后也有其余皇室宗亲支持,但顶多是财力无忧,人力上却捉襟见肘。思
虑至此,不免患得患失。
璐王眉头紧锁在书房里踱好几圈,方才开口劝道:“二殿下也不必如此焦虑,之前魇暝抗婚,惹得圣上不悦,此番动作也有敲打之意,所以算算,而今还不算失利。若是此举能令得魇暝再出错漏,倒是省心。”
魇桀没好气地言道:“皇叔说得轻巧,魇暝也不是个蠢人,他要是沉住气不出纰漏,咱们也拿他没辙。而今父皇把这十万鲸吞营交给戚风掌管,戚风其人名不见经传,虽非南川中人,也非北冥中人。万他靠拢魇暝,形势只会更糟糕而已。皇叔也知道,魇暝名头在梦川是如何响亮,朝里那帮文武百官,还有外面那些愚民,就差没把他当太子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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