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之余凑到沅萝耳边喃喃道:“那个大皇兄最是个假道学伪君子,与帝女相守百年,居然从没与帝女有过鱼水之欢,又让帝女如此伤心买醉,可见他也不是真心待你,又何必为他伤心难过呢?而就不样,帝女将清白之躯托付于,他日登太子之位,帝女便是命定太子妃,魇桀永不相负。”
“你不过是想帮你控制南蜉洲藤州部众而已,没有那大用处……”沅萝心犹如沉入泥沼之中,只能徒劳地低声道,“也不要做什太子妃,你……你放吧……”
魇桀笑起来:“帝女以为还能回去大皇兄身边吗?”他撩开沅萝衣衫,“你看看送什礼物给你?”
沅萝羞愤之中低头看去,只见右髋上有个铜钱大小黑色印记,形如虬龙,却是南川大营军徽。沅萝声惊呼,开始用衣衫擦拭,然而那印记就像是长在肌肤里样,完全无法抹去。
魇桀在沅萝耳垂上轻轻吻:“不用擦,这里炙墨是最好,
尽又复上。她听见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又好像哭、笑人都是自己。
她不记得自己喝多少,只是醉步蹒跚之间,无数青萝在地板上蔓延,花大朵大朵地开,开得绮丽又悲伤……
恍惚之间,她看到魇璃来,可乍眼看去又像是魇暝,她在哭泣着述说她心里怨怼,她在追问魇暝为何要负她,就连直相依为命魇璃也样。可是对方只是笑着,哄着,遍又遍地说着永不相负情话,相拥与纠缠……
她知道自己醉,但这样晕乎乎感觉,好像拥有切,比起清醒着难过心碎来,要好过许多。然而,酒始终还是会醒。
沅萝头依旧昏昏沉沉,但她已经觉察到异状。除下身撕裂疼痛,她浑身赤裸,像个刚出生婴儿,卧在张绿萝青藤缠绕长躺椅上。这还是无忧坊廊间,夜未央,靠花窗处酒桌边还坐着个正在自斟自饮人。这个人是魇桀。
用来给木人点睛,可入木三分,经数千年不褪,弄在肌肤上旦干,便深入肌理骨殖,再也去不掉。你命中注定是魇桀女人,就算只剩白骨,你髋骨
沅萝早经人事,自然明白发生什,只能慌乱地拾起身边衣
物,胡乱地盖住自己身体,因为悲愤与羞耻,浑身瑟瑟发抖。
魇桀笑嘻嘻地走到躺椅边坐下,伸手摩挲着沅萝光洁脊背:“沅萝帝女果然名不虚传,有这宵香艳入骨,此地无忧之名总算实至名归。”
沅萝颤抖着挪动身子想要避开,却被魇桀伸臂搂住不得自由,泪水像珠子样跌落摔碎。
魇桀从第天见她就有觊觎之心,只是忌惮魇暝与魇璃,直无法得手。璐王也提点过他要在魇暝、魇璃和沅萝三人之间寻求突破口,分而化之,于是就直在三人身边安插有人。偶然得到回报,说沅萝失魂落魄地流落街头,入无忧坊买醉,便赶过来,不想居然真有得偿夙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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