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飞身跃上海祭台,于高处观战,只见魇桀出手狠辣,而魇暝则颇为留手,有好几次魇桀露出破绽,魇暝都不曾下死手,心中不由得焦急万分,心想这临阵对敌,并非比试高下,暝哥哥心怀仁慈,念及兄弟之情可是大大不利。
璐王心中惶然,跟着上海祭台急道:“帝姬切莫袖手旁观,兄弟阋墙,有什事话,圣上面前不好交代,也会致使梦川沦为天道笑柄。”
魇璃没好气地言道:“是二皇兄挑衅在前,暝哥哥才不得已应战,皇叔怎不去劝二皇兄,反而来劝?”
魇桀久战不下,早已失分寸,负剑跃上高空,空出左手招,寒气森森,那波涛汹涌大海之中陡然升起无数明晃晃冰锥,朝着魇暝顶上去。魇暝觉察到下方汪洋中暗藏杀机,只是将身侧,避过冰锥突刺,倒转身躯,单掌撑于冰锥之上,大喝声“融”!那片交叠参差尖锐冰锥顿时化为片海浪,随之“轰隆”声,条水龙骤现,自魇暝手中上拔,朝着上空魇桀飞腾而去。魇桀也驱股水龙,两条水龙于半空中相撞,顿时水花四溅,冰凌四射。魇暝、魇桀人在半空对掌,各自朝后漂移十丈,同时变掌为抓,朝着海面收,两道数十丈高巨浪陡然而起,相互飞速相撞散入水中!只瞬间,这片海域化为片起伏冻丘!
他二人本就在伯仲之间,短时间内无法分出高下,斗法不成,魇桀手里佩剑已然飞快地朝着魇暝绞过来。魇暝只好拔出佩剑相迎,两柄剑器相交,火星四溅。两人动作都很快,转眼间已经拆数十招。
魇暝不欲再多做纠缠,遂卖个破绽,魇桀果然中计,挥剑便刺,却被魇暝旋身脚踢中右腕,那把剑已然脱手而出,在半空转几圈,锵声倒插进数丈之外条冰沟之中,仅露出两尺长剑锋斜斜露在外面。
魇暝挥剑逼开魇桀道:“剑都没,还打什?不如就此收手吧。”魇桀怒目圆睁:“你赶上门来欺辱于,岂能容你?”
魇暝言道:“没人欺辱于你,只是历来你顺风顺水,仗着紫金帝嗣身份作威作福,稍不合心意便觉着受辱人前,可见是受教训少,今日便让你知道,什叫适可而止!”说罢还剑入鞘,身形如电,迎上魇桀拳脚。
魇暝正当盛年,且在军中历练时间远比魇桀要长许多,这拳脚功夫自然老道。魇桀年轻气盛,且此时气急败坏,脚步不免虚浮,身形微微迟疑,就已经挨好几下,他想要飞身旋踢,却被魇暝拿住腰腿给重重地掼出去,顿时摔得头晕脑胀,面目无光,正要爬起来,就见得先前被魇暝踢飞剑就在前方丈开外,于是将心横,假做站立不稳,朝前扑倒,手抓住剑锋,指尖运力将剑尖给硬掰下来,六寸长段锋利剑尖藏于袖中。
由于角度关系,魇暝并不曾看到魇桀这举动,只是停在离他三步之遥地方道:“还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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