炷香时间过去,两炷香时间过去,这火依旧没能点得起来,但魇桀已然忍不住:“够!所有人在这里可不
?”乌伮默不作声,他根本想不出魇璃提议可行性。
这时候个冷冰冰声音说道:“乌伮带兵离营起事作乱,干犯律法军规,明昭帝姬岂能私相授受,视律法军规如无物?”璐王跨骑骏马已然到当前,身后跟随着黑压压军队,却是南川大营滞后军队终于赶到,将战场层层包围。
魇桀见得璐王带兵出现,心中窃喜,扬声道:“皇妹,这到底是南蜉洲事务,这里也并非你所执掌琉璃城,杀伐决断之权不在你,切勿越俎代庖!”魇璃见得璐王出现,眉头微沉,继而莞尔笑:“原来是璐皇叔,皇叔也别动不动就这大顶帽子扣下来,魇璃可受不起。而今大乱已起,还是尽快息事宁人,以免多生杀伐罪孽好。”
魇桀冷笑道:“本座已经说过,这是南蜉洲事务,烦请皇妹将叶赫与乌伮交出来,免得伤和气,日后父皇面前不好相见!”
魇璃笑道:“二皇兄何必着急?既然叶赫与乌伮是人擒下,总得把事情说清楚再办移交,不然别人会说皇妹有始无终。二皇兄您是知道,可是个爱惜名声人。”魇桀不耐烦地说道:“你想说清楚什?”
魇璃叹口气:“沙幕与藤州两族人能在这南蜉洲相安无事七百年,这突然兵戎相见,不是很蹊跷吗?图巴死于失足堕亡,这个没什好说,不过叶赫孙子参摩烧沙幕粮仓,这人蹊跷,时间蹊跷,地点也蹊跷。”她这话出口,沙幕与藤州部众都专注地看着她,四周静得根针掉地上也能听见。
魇璃抄手在冰障之上踱几步,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第,参摩年纪尚幼,这个小小顽童,靠他自个儿怎能潜入沙幕粮仓?光是粮仓那两扇百斤重大木门他就不可能推得开。第二,参摩是白日失踪,整个南蜉洲人找他天,直到夜里粮仓起火才发现他尸体,个淘气小子,怎可能沉得下心在粮仓里待那久?第三,就算沙幕部族当真谋杀这个小儿?这干有什好处?就算要杀,干吗非得搭进去自己粮仓?第四,假设藤州真派参摩去烧沙幕粮仓,用火镰打火而无引火之物,光靠点燃装满粮食麻包袋,而无引火助燃之物,譬如油等,得点到什时候去?咱们就从这第四点开始试试。”说罢拍拍手,个侍卫从马背上卸下个大麻包,送到冰障之上,让所有人看到。
魇璃顿顿,继续说道,“现在咱们就试试,这火怎点得起来。”言语之间,那侍卫已经蹲下身,摸出火镰啪嗒啪嗒地开始打火。他孔武有力,撞击之下火星四溅,落在麻包袋上,偶尔有烟起,但小小火头难以为继,很快就熄灭。
“继续啊,大家今天就看看个小孩有没有可能比这位勇士还会点火。”魇璃挥手让侍卫继续。
啪嗒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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