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城军营之中好好磨炼成材。对,南蜉洲那边有什消息?”
其实自打上次纳赋之季,她为魇桀克扣抚恤、变相驱逐沙幕遗属之事上奏寐庄大帝,却被魇桀推诿脱身之后,便直在南蜉洲留有眼线,那边有什风吹草动都逃不她耳目。虽然上次魇桀把事情压下去,并未动摇他根本,乌伮等人也从惊涛城赋府换到足够存留令,暂时解除沙幕遗民危机。但对于早已垦为良田万千南蜉洲而言,已经不再如千余年前般依赖善于垦荒沙幕遗民。南蜉洲能开垦耕种土地,都已经垦为良田,产量恒定。而近七百年间藤州遗民陆陆续续来到南蜉洲,因为熟悉植物习性,所以比之沙幕遗民,更能产出粮食。
依梦川律法,田赋为产出两成,产量高则田赋也高。田赋所得丰厚,则南川大营军饷充裕,因此更能壮魇桀军力。以藤州遗民替换沙幕遗民,这确是目前提高产量最直接办法。所以魇桀驱逐沙幕孤寡老幼心不会死,只是有上次教训,势必会另寻途径。而今见得又是纳赋之季,魇璃便寻思这些时日他必有异动。
夜亭山回道:“自从上次二殿下斩三名赋府官吏,纳赋之季已过,也就没有什大事发生。不过在南蜉洲沙幕、藤州遗民则时常为争夺田间水源而发生械斗,几乎每个月都有两起。而二殿下似乎并不怎约束这两部流民,听之任之。”
魇璃笑笑:“他当然听之任之,怀古道战之后,南川大营也伤亡惨重,沙幕流民营几乎被连根拔起,想必又会再行征兵扩充,这样留在南蜉洲耕作沙幕遗民自然大减,剩下些老弱妇孺,也没办法和藤州遗民相争。最好是让藤州遗民自己步步将那些沙幕老弱妇孺挤出南蜉洲去,又何必他再自己出面去做这个丑人?”夜亭山微微颔首:“帝姬言之有理,只是这不像二殿下作风。”魇璃叹口气:“确,他上次差点踢到铁板,自然有高人会教他学得乖点。璐皇叔这支‘棉里针’会为他筹谋,保驾护航。对,夜长史,你是梦川老臣,听说是父皇登基之时起用第批臣子。有好些掌故旧事还得烦你提点。”
夜亭山笑道:“提点不敢,帝姬若有什想知道,微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微臣当时只是北冥大营名五品校尉,不过远在圣上成为当时梦川储君之前,先父乃三品归德将军,颇受当时还是皇子圣上重用。这北冥大营构架军制,也是自圣上年轻时候传下,很早就交给北冥王。”
魇璃笑道:“这个知道,想问是南川大营,听说更早以前,南川大营主帅是璐皇叔。”
夜亭山点头道:“这个不假,那都是天道纪元之前好几百年事。当时圣上与璐王,就好像今日北冥王与二殿下样,分别掌握北冥、南川两大营。”
魇璃点点头:“如此说来,当初璐皇叔也曾像今日二皇兄样,与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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