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萝浅浅笑:“璃儿喜欢,瞑自然也会喜欢,所以上次瞑带去赤梦关打猎,看到赤邺红土,就抱着试试看想法,带些回来,用浮土法培植,结果真成功。”她用手轻抚花萼,只见那烟云样花儿蓬蓬松松又茂盛不少,美不胜收。
“已经不叫大殿下……”魇璃眨眨眼脸坏笑。
沅萝面露羞色不依不饶,绕着案几撵着魇璃追几圈,却被魇暝伸臂揽入怀中,她含羞带臊地别过脸去,耳边听得魇暝说道:“璃儿也不是外人,过些日子找机会向父皇言明你之事,可少不得她帮腔呢。”魇璃哈哈大笑,忽然想起事:“阿萝,既然赤邺红土可以种出软云菘来,那种五谷是不是也能行?”
沅萝不解地言道:“可是赤邺被毁之后,气候失衡,昼夜温差极端,种什也不行啊。不然也就不会直是废土。”魇璃很是激动:“但是把赤邺土弄到六部戮
失,于是睁只眼闭只眼,只将失去滞留资格流民放逐到外疆,让他们垦荒勉强糊口,至少在惊涛城方圆数百里之内,无野盗、强梁、猛兽、毒虫,尚有安身之处。
而被魇桀所放逐流民则要凄惨得多,会被毫不留情地自赤梦关驱逐至赤邺废土之地。那里气候恶劣,猛兽横行,寻常人无法存身,若是不能尽快从赤关逃入六部戮原,那就是个死字。
说起此事,魇暝不免犯愁,偏偏此时六部戮原之上驻军又送来月报书函,是正在建造北冥城进展情况,二是战后被留在龙隐泽驻地蒯肃出状况。
魇璃听闻蒯肃名字,自然有所留意,原来自从其子长辕战死之后,所得抚恤丰厚,他本人也因搬兵有功,官进三级,拜骠骑将军。然而经历丧子之痛,日夜滥酒,还拿恩恤之物在军中聚赌,结果触犯军法,被平级将领擒下待斩,故而特意来函报备。
魇璃听完,淡淡笑:“这个蒯肃,看来是真颓废至极。”魇暝叹口气:“丧子之痛,难免如此。而今闯下大祸,按律是必斩。”
魇璃笑着摇摇头:“那可不能斩,赶紧把他解回来啊,不然这个棋子,可就白费。”她翻翻魇暝案头上那本赋府账簿,心念转,
“是时候把他摆上棋盘。不如,就让他去做个赋府小吏吧。”
沅萝正搬盆花萼如同绯色烟云般缥缈花儿进来换下魇暝案几上原来那盆相思蕊。
“堂堂骠骑将军贬做赋府小吏,这可比杀他还要折辱。”魇暝沉吟片刻,抬眼看到花儿不由眉头舒,“阿萝,今天又是什花儿?”每天那多烦琐事务,也只有看到沅萝笑脸,和每天都不样花草才能有所放松。
魇璃拍手笑道:“这个知道,这是赤邺软云菘。以前阿萝在房间外也种好多,她还嫌风郡土性不和,种不这个花,让翻墙去荒废赤邺别院庭院里刨几袋红土过来,才把这花儿养活。这花大片大片开时候,才叫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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