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吧。”魇璃松开鹰隼,走到栏杆边,望着夜色中梦川大洋,“就知道,他其实直都在防,是不是?虽然他册封为明昭帝姬,正名分,也封赐琉璃城给,赏赐丰厚,让养尊处优,但他从头到尾没有跟说过句话,哪怕是正眼都没看眼。”鹰隼默然,然后说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处在圣上位置,他也有他苦衷。”
魇璃深深地吸口气,把心里不忿压下去:“或许吧,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乎。只想在这两百年里,帮瞑哥哥得到储君之位。”
鹰隼摇摇头:“你在怀古道之战前答应两件事……”
魇璃心念动,转身看看鹰隼,重新偎依在他怀中,低声道:“答应你,永远记得。”她眼光移向琼台下广场上狂欢盛宴,看着被蒸腾“浮生若梦”酒香笼罩欢乐人群,“鹰隼,那次在怀古道们说,希望诸部之间不要有征战,不要相互仇视,这其实是可能。就像今天在广场上看到。今晚很美,很开心。”
鹰隼轻轻抚摸魇璃长发:“其实直以来,圣上善待流民举措,是来自当年水灵尊
宫娥收拾好大殿残局之后,这里也就没人。她快步地顺着回廊和御阶上到琼台,但是那里空空荡荡,除海上船只和远处都市缤纷灯火,这里可以说是片寂寥。
魇璃立在琼台栏杆边,远眺海面,心想鹰隼怎还没到,难道他没明白用意吗?她叹口气,却听到个熟悉声音:“你暗示二更琼台相会,更就已经上来。”
魇璃笑着转过头去,之间轮明月浮现于摩云殿殿顶飞檐之上,白霜似月光照亮立在飞檐之上鹰隼身银甲。她仰着头看他,露出丝笃定笑意:“你站那高干什呀?”
鹰隼从飞檐上纵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在看你啊,看你为什还没上来。然后……就看会儿月亮。”魇璃心头甜滋滋,歪着头问到:“然后呢?”
鹰隼继续说道:“然后你上来,月亮就沉下去。”魇璃咯咯笑起来:“月亮不是还挂在天上吗?”
鹰隼伸臂将魇璃揽入怀中,低声喃喃:“可是月亮在这里。璃儿就是心尖上月亮。”
魇璃靠在他胸膛轻笑声:“以前还以为你不会说甜言蜜语,看来是失察……”
鹰隼手指轻轻抚摸着魇璃发丝:“是璃儿说要把两百年掰成四百年、四千年过,算过,每天句情话,们还可以再说七万句。”
魇璃抬眼看着鹰隼,缓缓喃喃道:“才七万句,不够啊。”她踮起脚尖吻吻鹰隼嘴唇,却被悬在他腰间无佞剑硌下,随后柔情蜜意便散,“今天父皇赐你无佞剑,却封赏魇桀,并未追究落虎丘之事,似乎也只是吓唬吓唬魇桀。”
鹰隼调整佩剑位置,叹口气:“圣上并非只是警告二殿下。这把无佞剑对所有人都是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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