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暝摆摆手,走到笼子边:“时羁太子到底是风郡储君,大加折辱也非梦川待客之道。只是而今贵国残部陷于生死之间,难道太子殿下就点也不以他们性命为念吗?”
尅王见魇暝出面,也不能真伤这风郡太子,只好冷哼声,收神通,那布满利刺笼子又恢复常态。
时羁并不为所动,反而打个哈哈:“本座为何要以他们生死为念?老四带这帮蠢材来吃这败仗,损失越大,则过失越大,将来本座挽回颓势,则自然更能服众。你们若是能穷追猛
北冥大营阵营中有几处重兵把守营帐,皆是帐外五百刀斧手,账内十数精兵镇守。然而其中只有处是真正看守要犯重地,其余不过故布疑阵。
魇暝已与尅王商议妥当,并到此处。鹰隼摒退帐中横戈以待将士,这偌大营帐顿时显得宽敞起来。营帐正中是只人高精钢笼子,四角都被粗如臂锁链固定在巨大铁地桩上,地桩深扎入地里,遍是有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撼动。笼子上搭着几层厚重毡布,却掩盖不住里面寒气森森。淡淡白雾时不时地从毡布下面溢出来,越靠近,越冷。
鹰隼把扯开毡布,笼子里是整块巨大坚冰,冰里是个身着金甲,浑身缚满粗铁链魁梧男子,正盘腿而坐,闭目垂首。
尅王死死盯住他喃喃言道:“果然是风郡第勇士,时羁太子。”魇暝微微点头,伸出右手捻个法诀,轻叱声:“融!”那坚冰瞬间分崩离析,分裂成堆碎冰。
半埋在碎冰之中时羁浑身还罩着层白霜,却缓缓地睁开双眼,阴翳眼神从这帐中三个人滑过去,随后微微晃晃脑袋:“梦川大殿下,忘渊尅王,人倒是来得挺整齐。猜那不成器四皇弟应该已经吃你们大亏吧?”
魇暝冷笑声:“没错!他带出来四十万兵马已经折损过半,剩下全被困在怀古道中。”
时羁叹口气:“这个废物急功近利,手握重兵也不知道善用,自寻死路与人无尤。不过……”他脸上露出丝狡黠神情,“你们这个时候来见,可不是为耀武扬威……想必是这仗再也打不下去吧?”说罢索性将身朝后倒,箕踞而坐,神情倨傲无礼。
鹰隼冷声喝道:“时羁太子,而今你已是阶下囚,如此托大对你没好处。”
时羁转眼看看鹰隼,继而哈哈大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挺有本事,不过你还没资格跟本座说话。”说罢又把眼光移过魇暝和尅王脸,最后定格在自己靴子上,“你们二位也样。本座知道你们来找本座是想谈什,不过你们都不够格。那个女人呢?叫她出来跟本座谈。”
尅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面色铁青:“大殿下,看来不让这厮吃点苦头,他是不会乖乖听话。”说罢只听得簌簌几声,困住时羁笼子已经长出无数金钢尖刺,最长就离时羁眼睛不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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