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和般年纪魇桀总是领头那个,他是头顶紫金角降世紫金帝嗣,生来就尊崇无比,和有天渊之别,不由得让自惭形秽,唯有避居内室很少外出玩乐。后来大皇兄知道没有灵角羞于见人,于是特地用盘龙木雕对犄角送,本以为顶着木犄角他们就会当是自己人,结果换来却是冷嘲热讽。而受闲气也只会个人躲着哭泣,心想若是自己和他样头顶紫金角,断然不会落到那种地步。于是突发奇想找来油漆,将那对木犄角漆成倒红不紫模样,以为这样子他们便会对改观,谁知道这个幼稚想法差点要小命。”
鹰隼心头寒:“就算你将角漆成紫色无意中冒犯二皇子身为紫金帝嗣尊严,但毕竟也只是孩童儿戏,总不至于搭上性命,怎会……”
魇璃摇摇头:“就是因为是孩童,所以才会残忍得很直白。魇桀领着干皇家子弟抢走头上木犄角,路追赶哀求他们把角还给,但他们并不为所动。那个时候父皇尚在昊天殿朝会上处理政务,而帝裔司人见起头是魇桀,也不敢阻拦。被他们引进天安殿,然后魇桀把木犄角抛进暖香池中。怕池里火焚毁那对木犄角,也顾不上火焰炙人趴在池边伸手去捞,就觉得背上让人重重地推把,整个人跌进暖香池!”
鹰隼心头颤,心想那池中灌满天香脂,烈焰熊熊,温度何等惊人。小小孩儿掉进去,只怕顷刻之间便被烧得体无完肤。就算她是梦川皇族,有着惊人自愈能力,但皮肉焦灼痛苦却是分不少。想那二皇子那时虽是幼童,这等行为只怕也不是不知轻重这简单。
魇璃闭上眼睛,眉宇之间露出些许痛楚之色:“在暖香池中哀嚎惨叫,好不容易攀住池边想要爬出火海,又被他脚踹下去。当时原本看热闹那些皇家子弟都吓呆,唯有他脸上还带着笑,那种笑脸辈子都记得……虽然当时浑身被烈焰所炙,可心里却冷如冰窟。那时候他是真想死,只是因为个愚蠢过失冒犯他身为紫金帝
嗣无上尊严……”
鹰隼无言以对,只是紧紧拥住魇璃身体,心想难怪她提起二皇子便是那般神情。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当真是闻所未闻。倘若只是小小过失便会招致杀身之祸,那对于可直接威胁到他登上储君之位大皇子,自然更是不择手段,也难怪魇璃会对他如此顾虑。
魇璃靠在鹰隼怀中,身躯犹在瑟瑟发抖,儿时噩梦虽过去千年,但种种惊悚却挥之不去。
直到夜色缓缓降临,南川大营白色营帐早已掩盖在片浓黑之中,她才继续缓缓言道:“有两次只差点就可以爬出暖香池,但都是被他脚踩下去,直到他第三次抬起脚……知道他不打算放条生路,于是松开攀在池边双手,把抱住他悬空腿脚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拉进暖香池!”说到此处,她面露几分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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