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喜怒无常最是难以捉摸,帝女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着实赌得大点。”
魇璃微微笑:“是赌得大,但赢话便可以改天道局面,就是输,顶多只是丢条性命,绝对值得赌。”
鹰隼叹口气:“这是微臣第二次看到帝女拿自己性命做赌注。而今大殿下虽遇上困难,但也不见得必定会败涂地,他抛下切才救回帝女,倘若帝女又为此事有什闪失,且让大殿下如何自处?”
魇璃听鹰隼提及长兄,也不由呆,继而缓缓言道:“就是因为暝哥哥连最重视兵权也抛下,才踏进小人陷阱,就更不可以坐视不理。魇璃生命薄,也唯有暝哥哥对呵护备至,便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再说钺帝也不是鲁莽之人,开出条件对他颇有吸引力,所差只是点勇气……不过,你到来,想来可以帮他下决心……”言语之间,她手指缓缓地沿着鹰隼肩膀滑向他面庞,轻轻触及已使得鹰隼不由自主地心头微颤,绮念丛生。若是平时早就闪身避开去,偏偏此刻四肢撑住四周岩壁,维持两人体重,自然也不可拉开两人距离,只能被动地看着魇璃脸越来越近,双妙目带着五分透彻、三分魅惑和两分近似于孩童恶作剧样意味。
鹰隼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涩声道:“微……微臣不知帝女所指为……?”
魇璃左手覆住鹰隼嘴唇,将那个“何”字堵在他嘴里,而后在他耳边轻轻嘘声:“别装模作样,你明明知道说什……人都说赤邺皇族早已湮灭,不想却直潜伏在梦川国境,鹰隼,鹰隼,你也未免藏得太深……”言语之间魇璃右手已经缓缓掀开鹰隼脸上面具。
面具下是张轮廓分明俊美面孔,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深邃修长双目在幽暗中灼灼生辉。挺拔鼻梁引向眉心道如新月般细长弯曲暗红色印记,越发显得非比寻常。尽管这张脸上露出几分身不由己窘迫意味,但丝毫无半点违和感。反而因此带上几分少年人独有别扭意境,与戴上面具之后沉稳冷峻大相径庭。魇璃曾经多次臆测过鹰隼庐山真面目,所料皆是与长兄年纪相若英伟男子,不想面具揭开后,这位统领梦川皇室近卫军镇川上卿竟然是名年纪比她大不多少美少年!
魇璃呆呆捏着鹰隼面具,原本有不少盘问言语此刻却被抛到九霄云外,直到鹰隼眉心印记微微动动,继而缓缓张开,整个幽暗地洞顿时蒙上层暖光。那新月形印记竟然是只眼睛,便是最璀璨玛瑙也不过如此!
最初在大殿中看到天火焚毁黄金力士和鸟群之时,魇璃心有恐惧时未尝深究,而今稍安则自然而然地想起此事来,如果真如她设想样,鹰隼身为梦川重臣,且是赤邺皇室后裔,也就表示在即将到来大战之中,赤邺与梦川是站在同阵线,有着天道最强部族助阵,赢面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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