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恢复元气行功指法,以兄长造化又怎会如此不济?说不得还是被檀帝咬那口在作祟。思虑至此,不顾魇暝阻拦,伸出手去拉开他衣领检视他右肩咬痕,见那嵌于肌肤之中墨绿色牙印如故,只是周边出现些细小墨绿色网状纹路,看起来似乎比两天前大圈,再仔细看,竟然是细微血管被咬痕浸润而致!
魇璃蓦然出身冷汗,颤声道:“那咬痕在侵蚀暝哥哥身体!”说罢手翻亮出手里金翎剑,“暝哥哥你忍着点,待剜除这块皮肉,以免遗毒无穷。”
魇暝把握住魇璃持剑右臂摇摇头:“不行!现在还在藤州境内,这些时日周围魔藤已然初具规模,别说剜肉,就是流几滴血也会把那些成群魔藤引来。要剜,也得等明日咱们上冰峰之顶再说。”魇璃听得魇暝言语,蓦然心念动,原来兄长早就知道那咬伤祸害,直按捺不提便是在顾全大局苦苦支撑。早知会累及兄长,她宁愿自己没有逃出瑸晖宫,就算在风郡日夜忍受禁锢煎熬,也好过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至亲受苦而束手无策……
鹰隼见得魇璃面色惨白,如何不知她心中自责难安,伸手将魇璃金翎剑收回鞘中道:“大殿下言之有理,眼前最要紧是登临峰顶,到千丈冰峰之上也就不必顾忌藤州魔藤。帝女且放心,大殿下灵力精湛福缘深厚,必定可以揽过此劫化险为夷。”
魇璃虽知魇暝决定甚是妥当,而鹰隼话也很有道理,只是心中始终惴惴不安,此时听得沅萝怯生生地言道:“事已至此,咱们就别再打扰大殿下休息,让他养好精神,明日才可登临峰顶。”魇璃无可奈何,跺跺脚长叹声奔天脉冰峰而去。鹰隼虽知她心中难受只是走走散心,但此地尚在险境实在不放心她个人远离团体,只是转眼看看魇暝。
魇暝摇头苦笑声:“这孩子……上卿,你替本座看着她吧。”鹰隼点头飞身追上去,魇暝看着两人身影被篝火火光映得长长,落在远处那片光洁发白冰峰之上,突然发现自己吩咐有些多余,鹰隼追逐着魇璃,就如同影子紧跟着本体,始终保持着那样段既近又远距离……
魇暝笑笑摇摇头,牵动右肩创口,说不出胀痛不适,不由自主地轻哼声,想要伸手合好之前被魇璃拉开衣襟,却觉着手臂乏力,稍稍抬抬,又垂在身侧。他苦笑声,心想没想到自己也有这般不济时候,正想再做尝试,旁边已然探过双纤纤素手,轻轻地拉过他敞开衣襟。而后便听得个万般温柔声音:“大殿下好好休息,沅萝就在左近,有什开口吩咐便是。”
魇暝看着近在咫尺温婉面孔上那双如同小鹿般温柔眼睛,不由得呆,心想世间竟有如此温婉可人女子。
沅萝对上魇暝痴痴眼神,不由得微微侧首,眉目之间尽是女儿家羞涩娇态。此刻魇暝方才发现自己失态,忙低咳声,转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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