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嗤笑声:“谁叫你既狂妄又好色,落到现今地步怨不得旁人。”
沅萝刚刚恢复神智倚在榻边休养体力,蓦然听得此言不由心头凉,心想原来她早就打算拿做饵,若非鹰隼
“啪”,话未说完,时羁便觉得右脸上片火辣,魇璃巴掌力道不大,却刚好打掉他气焰。
“对付下三滥货色,自然使下三滥手段。”魇璃冷笑道,“在你风郡煎熬七百年,灵力虚耗多时,也亏你脸皮够厚,说得出‘明刀明枪’这四个字来。”
时羁盯着魇璃双眼冒火,半晌才渐渐平息怒气:“既然落在你手里,多说无益。要杀要剐,只管放马过来,休想变着法子折辱于!”魇璃叹口气:“没那闲工夫,只不过想烦劳太子殿下送等出宫而已,至于你这条命,也不是非要不可。”
时羁闻言思量片刻反倒笑起来:“做你春秋大梦,本太子岂会任你摆布?而今早已入夜,若彻夜不归,明早外边侍卫自会警觉。就算你挟持本太子,也样走不出外面重兵把守。咱们且在这里耗着,看看谁耗得过谁。”魇璃满不在乎地笑笑:“那就耗吧,现今戌时将尽,等亥时到,倘若咱们走不出这宫苑,大不大家起死在这里,有堂堂风郡太子陪葬,实在是与有荣焉。”
“你说什?”时羁怒极咆哮声,“你这话是什意思?”
魇璃起身踱到榻边轻轻摇撼沅萝,将之唤醒,面缓缓言道:“太子殿下铜羽双翅是挺坚固,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异化藤州魔藤?”
此言出,房中众人皆是惊。
鹰隼心念动,蓦然想到月前魇璃借行云珠送出那副布条来,想来定是叫大皇子亥时拔出定于藤州风郡边界之上穿山石放出魔藤来风郡为祸,制造混乱脱身。只是风郡极大,那魔藤怎会直接来这瑸晖宫中?
思量之间魇璃已然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魔藤嗜血如命,尤其是对生人鲜血尤为喜好,而今在藤州别院那几十号睡得像死猪样浑蛋就是最好饵食,回来之前已经在他们身上划许多条口子,确保血流不止又不伤性命。等亥时藤州境内御风轮启动,自会使得风郡境内风向西行,那些为避过御风轮清洗魔藤没穿山石限制,自会蜂拥而出,旦感应到风中传来血腥味……”言之于此魇璃幽幽地叹口气,“等无所谓,倒是太子殿下你莫名其妙地将命送在这里,想来明日你那庶出、尚在军中历练四皇弟就可托得这个机缘荣继太子之位,日后身登大宝为方霸主,想必又是番局面。想他等这个机会也等很久。”
时羁恨得牙关作响,却无半点办法,眼前这个看似不堪击弱女子远比他想象可怕百倍,回想前情,倒是她早布下陷阱,只言片语便令自己步步地泥足深陷,落到现今这个骑虎难下局面。许久方才悻悻言道:“本太子真是瞎眼,居然看不出你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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