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羁右臂锁住沅萝,空出左手牢牢地捏住沅萝香腮,将头埋在沅萝贴着湿发肩膀上如同叹息
提及魇璃,方才蓦然想起魇璃临行前嘱咐来,下意识地想要逃去梦川别院,然而双腿重如灌铅,哪里还听使唤,才跑开十来步,就脚下绊摔倒在地,转眼看去,时羁虽尚在远处缓缓而来,但那脸讥讽笑意却愈见清晰!
沅萝早已顾不上许多,脚上无力便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耳中听得时羁叹口气:“今个碍事人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不急不急,你慢慢爬,们有是时间。”
沅萝早惊得魂飞天外,也不知哪里来力气猛地撑起身来迈步奔进梦川别院,推开魇璃房门闯进去,只见地上和水池里都散落不少香花残蕊,隐隐暗香浮动,和昔日里清简大不相同。里间幕帏低垂,轻纱随风而动,满室空荡并无半个人影!
沅萝惊慌失措下早左右顾盼哀泣色变,继而抬头在梁上寻找鹰隼踪迹,忽而脚下麻,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头栽进水池之中。冰凉池水瞬间没过沅萝头顶,扑腾之间已然呛好几口水!
“救……救……”沅萝水性只是粗通,慌乱之下开口呼救就不免气息错乱身体下沉,浮浮沉沉之间见得时羁满脸嬉笑将双手撑在门边,贪婪地吸口室内香气,懒懒言道:“你若开口求本太子,本太子就过来救你救。”
这是魇璃闺房,房中气息就和昨日模样。花香寥落,从踏进这房间开始,就缠缠绵绵地纠结在肺腑之间,让人不由自主地绮念丛生。昨日此地那抹香艳,这夜来已经无数次在他脑海里翻起波涛,但都不如这般声势浩大地呼啸而来。念想中青丝皓腕、烟视媚行,还有那串像火样悬在雪色肌肤之上珠挂……切妄想肆无忌惮地泉涌而出,灼烧着他欲望。虽然他理智依旧在提醒他:同样芙蓉如面,同样冰肌玉骨,只是在水中扑腾是毫无半点威胁沅萝,而不是昨日那个下水就如虎添翼魇璃。
时羁有些遗憾地叹口气,小心地避开地上散得到处都是那些因为泡过水而分外滑腻香花,走到水池边蹲下,细细地打量着在水中挣扎沅萝,却因为她满脸惊惧有些索然无味。脑海中浮起昨日那张面带讥讽笑意明艳面孔,喃喃言道:“不是她……不是她……”
沅萝在水中扑腾许久终于渐渐习惯,划动手脚总算可以勉强浮在水面,转眼看去见时羁近在咫尺,于是连忙游到远处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
时羁听得沅萝言语,心想那不知死活女人有恃无恐也就罢,居然连这向任自己欲取欲求沅萝也敢对自己说个“不”字,自然心头火起,冷笑声:“本太子便过来,你又如何?”说罢将身跃跳入水中,时水花四溅。
沅萝大惊失色,四下环顾,却不见时羁浮出水面,早吓得魂不附体,蓦然腰上紧,背心紧紧地抵上时羁冰凉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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