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面露讥讽之色,憋红脸,吃力地低语道:“你错……只是……太……太过明白自己身份……个人质……只在还活着时候……才有用,若死……便什用处也没有。”
时羁怒火中烧,却拿眼前魇璃没有半点办法,唯有松开手掌重重地拳捶在魇璃耳畔床板上,双铜翼早已收回体内不露半点痕迹,脚踢开铘,顺手抓起佩剑扬长而去,就连散在地上大麾也懒得理会。
魇璃捂着鲜血淋漓额头撑起身来,见伏在地上铘不再动弹,不由得心头寒,连忙扑到铘身边,将他翻过身来,只见铘双目紧闭,似乎是气息全无。魇璃连忙伸手在铘胸口推拿片刻,铘总算猛抽口气,哇地哭出声来。魇璃见铘缓过气来,总算稍稍放下心来,搂着铘,伸手拉开他衣襟。只见铘胸膛上与生俱来层牙黄色硬甲已然龟裂开来,可想而知时羁,bao怒之下那脚是如何不留余地!
也顾不上害怕扑上来。
时羁吃痛,腾出只手扯开铘,将他掼向地面,脚踏住。饶是,bao怒,他也总算留手,否则小小孩儿早被他摔死在地。
“铘!”魇璃生怕他伤铘,想要挣扎而起,却被时羁再次捏着脖子压倒在床榻上,而后股湿润鼻息喷到耳畔,时羁在她耳边桀桀笑道:“想不到忘渊小崽子也敢反本座,看来不给你们个教训,你们就不知道谁才是这里主人!”
“怎?你这快就准备好同时和梦川、忘渊两部开战?”魇璃心中愤恨,却全无反抗之力,忽而灵机动大声喊道,“亏你还有心思做这样事,莫非是忘自己同胞手足目前处境?”
时羁闻得此言,笑意瞬间隐去:“本太子想要东西从来没试过得不到。你别以为仗着梦川帝女身份,本太子就不敢动你!迟早有天,你也和她样,不过只是本太子床笫之间件玩物而已!”
“会怕你这大王八?”魇璃眼中露出嘲讽之色,“要是你以为你那二皇弟还能潜逃回风郡,从此打破三部相互钳制局面,你便可以为所欲为话,也未免太天真!”
时羁闻言心念动,早明白几分,见得眼前少女脸上讥讽神色,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原本扣住魇璃脖子铁掌自然加重力道:
“你们敢对二弟怎样,小心本太子要你性命!”
魇璃脖子吃痛,气息不继,双手扳住时羁手掌,却面无痛楚之色专注地盯着时羁双眼,冷冷发笑。
时羁咬牙切齿道:“你好大胆子,看来你还不太明白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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