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皮哼哼道:“想想这些年来被她这般折腾,稍不如意就要捆要吊,分明是故意针对,很怀疑这糖人管不管用,哎哎……有总比没有强……”
话音刚落就听得前厅里鱼姬声音:“咦,人呢?”言语之间已经朝后院走来。
三皮忙使眼色,龙涯识相地将糖人收好藏回袖中,转过身来笑道:“咱们都在这里。鱼姬姑娘,三皮再有不是,也已经吃苦头知道错,不如把他先放下来,也多个人跑腿招呼啊。”
鱼姬见龙涯为三皮求情,又见得三皮副要死不活可怜模样,也不好再硬着心肠,手里捏个‘松’字诀,那捆龙索已然倏地声放松开来,钻进她衣袖。
三皮身子顿时失依凭,朝地上撞去。好在龙涯眼明手快顺手接去,不然三皮头上少不得再多个大包。
后连台子都塌掉,那女子也不知所踪,在场之人皆道是今晚鬼门关开,‘喜相逢’不知冲撞何方恶煞,才遇上这等倒霉事。”
鱼姬闻言微微思量,而后言道:“还真是无妄之灾。不过事已至此,咱们也不用去那边,今个中元节便在鱼馆饮酒作乐,岂不更好?”说罢扬声吩咐明颜将龙涯引到酒座边,面转入厨房亲自准备杯盏酒菜。
龙涯边坐下,边四下张望却不见三皮,于是叫住明颜问道:
“怎不见三皮那小子?”
明颜“嘘”声,朝着厨房努努嘴,而后手指朝后院指指,脸无可奈何。
三皮脚落地,就觉得双腿发软,忙把勾住龙涯肩
龙涯心念动面露促狭之色,悄声道:“那小子不会还吊在那里吧?”说罢起身穿过酒廊直奔后院而去,不多时便听得后院传来阵哈哈大笑,异常爽朗。
原来龙涯到后院,便见得三皮被鱼姬捆龙索五花大绑,倒悬在后院老榆树上。原本俊俏白皙脸憋得通红,好似灌十坛八坛离喉烧。看到这厮哼哼唧唧,眼泪涟涟可怜模样,龙涯不由得捧腹大笑,许久方才勉强止住笑,直起腰身来说道:“被倒吊天夜滋味如何?”三皮有气无力地哼哼道:“没义气东西!你也来试试就知道。”龙涯啧啧咂舌,围着三皮转圈:“那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嘴馋偷吃,惹恼鱼姬姑娘。”
三皮咧咧嘴哼哼道:“谁知道她那小气,不就是个破糖人吗?缺胳膊断腿,还巴巴地拿个无比光鲜盒子装小心收藏,便以为又是什吃大有裨益宝贝……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久不新鲜,搞得肚子也隐隐作痛。”
明颜转出来伸手在三皮头上拍记:“你还敢咋咋忽忽,想多吊两晚不成?”
龙涯叹口气,自袖子里掏出个小布包:“你也别说做兄弟不管你死活,今个去东水门城根下寻着专做糖宜娘唐记,给倒个模样,你便拿去好好地给你家掌柜赔个不是。”说罢展开手里布包,只见里面裹个四寸高糖人,手工精妙,剔透糖色甚是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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