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蝮闻言沉吟片刻:“你连此事都说出来,看来你是看准老夫会应允与你结盟
聪颖,修行有成,也逃不出这千百年来循环常例,能否赶在下次天庭诰封之前繁衍出具有天狐灵力下代,都是未知之数。”
慕茶摇摇头:“想黑蝮老爹自然知晓族与天狐脉世代交好,所以白琚飞升之前来找,他告诉,旦服下天界灵珠,此后便与兽道再无瓜葛,所以希望能够帮忙看顾他女儿白隐娘。”
黑蝮眉头皱:“他女儿再不济也是头天狐,寻常妖魔想要动她只怕也不容易。便是遇上其余几脉势力要与他为难,万不得已朝那木灵殿里躲,旁人也拿他没办法。何须你如何看顾?”
慕茶叹口气:“看到他时候,白琚身上天狐灵气甚是微弱,就和寻常妖狐没多大分别。他在飞升之前,将大半灵力输给他女儿白隐娘,却又结下封印,使之不形于外……”
黑蝮瞳孔猛地缩,微微思索而后拍大腿:“白琚这小子倒是个厉害人物,居然想到这个法子来!天狐善于结咒,他目就是希望可以瞒过上界,纵使是上界有心想让白隐娘也受封离开兽道,以她灵力时间也不可能驾驭灵珠,更是师出无名。如此就可以在兽道中多留数百年,确保下代仍有机会繁衍生息,不至于在白隐娘这那代就灭绝。”
慕茶点点头:“黑蝮老爹所想与晚辈致。当初木灵敷和发下宏愿,散去自身灵气归于六道,以维系六道生机,功在天地众生,所以就算有人想将归属木灵麾下天狐脉终结,也不得不用这等怀柔手段,步步为营,但是们两族却没有这般造化。以前们两族斗生斗死,都各有损伤,即便如何不济,也不曾被第三方势力欺上门来。银雕脉虽日渐鼎盛,可真正这般嚣张起来却是近几百年事。”
黑蝮脸色渐渐阴沉,恨恨咬牙道:“没错,准确来说,系列冲突是在六百年前家主上传出噩耗之后。那窝子扁毛畜生便趁着们两族时有纷争伤亡之际来袭,来二去将族中年轻辈有所作为全都戕害殆尽……”
慕茶点点头,神情也甚为激愤:“而银雕脉和金蟾脉为敌,却是近两百年事,先父在世时倒未曾深究此事,心想主上金灵师矿虽许久不曾下界来羁云滩巡视,但主上身居要职仅在天君之下,们金蟾脉绝非你们玄蛇脉般全然失靠山,银雕脉最多也只是小有摩擦,不敢大举来犯,所以直都把你们玄蛇脉视为心腹大患。不想等到接任族长之位,循例进入金灵殿祭祀之时,却发现金灵殿中供奉圣体起变化……”
“什变化?”黑蝮心念动,开口追问道。
慕茶看看水灵殿,沉声道:“事到如今,已然影响到整族将来,便是不该说,晚辈也不打算隐瞒黑蝮老爹。金灵殿中圣体灵光黯然,只怕是主上已然步水灵尊后尘,是以银雕脉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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