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迁怒于其他相关人,是使银子雇这刺客也罢,以权谋私调动守军屠村也罢,无证据,二无活口,那些已然不是你可以管。”
龙涯叹口气:“你说没错,这个确不是可以管得。更何况这溯源镇人落得如此下场,也并非无辜受累。真要清算起来,他们对那些被送进人间炼狱姑娘们所做事,也样是罄竹难书,不可原谅!”而后惨然笑,神情激愤:“那些可怜姑娘客死他乡,难道只因不似那不知自爱、自寻死路纨绔子弟样,有个位高权重呼风唤雨父亲?不然早就可抽调守军,屠山救人。同是人命,怎会如此天差地别?这路奔波,几番历险,当真是无味之至。”言语之间不由得几分抑郁难舒。
鱼姬摇头叹息声:“龙捕头此言差矣,这驴车上三位姑娘何尝有什位高权重大靠山?而今不是样脱离那人间炼狱。若非你与这位燕兄再坚持,只怕也和那些苦命姐妹般殒命天盲山中。关键不在是否有权有势,而在于肯不肯做。正如那阴翳千年天盲山之所以可以藏污纳垢,成为那些灭绝人性怪物栖身之地,也只是因为外面阳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照进去过。或者,他们尝试着走出来,走到阳光下,经历番灼痛之后,也样可以恢复人形,断那活该被人诅咒宿命。可是他们怕痛怕阳光,所以继续危害人世,招来这等全族覆灭厄运,也是与人无尤。龙捕头又何必为这等事而自寻烦恼?”
龙涯闻言苦笑声,咀嚼着鱼姬所说话语,心想这三个姑娘虽活着出那天盲山,但以后路,却不知应如何去走,外间风雨凌厉,世途艰险,要坦然面对以往不堪只怕也是千难万难吧。随后转眼看看燕北辰:“燕兄不知有什打算?”
燕北辰搂着那个直用小手环住自己脖颈刻也不放开孩子,沉默许久也是惨然笑:“既然找到孩子,日后自然是好好陪伴她保护她,尽个父亲责任,以后江湖上,自是没有这号人物。”说罢抱着怀里孩子,转身朝另个方向走去。
“想,他会是个好父亲。”龙涯看着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父女相互依靠身影越来越远,不由得心有戚戚。真正燕夜来殒命天盲山中,而这个无依无靠哑孩子已然成拯救燕北辰不至于疯癫崩溃唯根救命稻草。天盲山造就悲剧不可避免地延续到将来,所幸他们可以彼此羁绊相互拯救,总算是不幸中大幸。想到此处他弯腰拾起驾驶驴车长杆,坐在驾位上,看看车上鱼姬和明颜:“回汴京?”鱼姬微微颔首:“这是自然。快走吧,什地方都比这里来得干净。”
龙涯转眼回望远处苍苍茫茫天盲山,长长地吐口闷气,忽而心情却轻松许多,或许鱼姬说没错,世事难以强求,别人路如何走,没有人可以操控,唯可控制,也只有自己而已。即便只是场权势或力量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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