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们起过去看看,千万不要单独行动,须知性命攸关!”说罢与众小厮起快步离去。
众人手里不是拎着扫把铁铲,就是握着柴刀菜刀,甚至还有人操着擀面杖掌着灯笼火把,个个如临大敌!龙涯见状也不敢怠慢,转身自床头取随身宝刀,对鱼姬言道:“事出突然,们也去看看。”
鱼姬点头称是,两人快步跟上驿站中人,等过后院,干辽人也被惊起来,便是守夜之人,也个个睡眼惺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龙涯心想这干辽人难不成全是酒囊饭袋,上面出那大动静,居然还全无应变之策,倘若是大宋使臣近随,此刻只怕早到那阁楼里。言语之间,那干随从也知事关重大,于是数十人道奔最高处阁楼而去,路经阁楼前台阶,原本白雪覆盖无半点痕迹阶面顿时布满众人脚印,积雪厚过小腿,加上风雪呼啸,行走甚是吃力。
进得花厅,只见那阁楼二楼上已然亮起几处灯火,萧夫人门外走廊上个侍女打扮女子正伏在栏杆上呕吐不已!
龙涯见得这等情状,心知必是那萧夫人房里出大事,情急之下将身纵,攀在二楼栏杆上翻身,已然上二楼,掀开萧夫人门外门帘看,只见萧肃神色凝重,正搂着妻子柔声宽慰,而那铁塔似耶律不鲁此刻却面容抽搐,双眼发直,脸惊怖之色死死盯着窗外!龙涯顺着他眼光望去,只见那洞开窗口所对应是片白皑皑山壁,而那山壁之上略低于窗户下沿之处有黑影,龙涯定睛看,不由倒抽口冷气!
这屋中悬两只灯笼,光线柔和,是以龙涯看得分明,那黑影竟是晚饭时才见过卓国栋。只是此时,双目圆瞪,面目扭曲,赤脚空悬,只着中衣,只冰锥穿胸而过将其牢牢钉在山崖之上,遍体血肉模糊,也不知是被什尖利之物抓挠成这般惨状,只见胸腹大开,肠肚内脏流身,下淌血水早凝成条长长冰挂悬在腰腹,死状甚是恐怖!而最匪夷所思却是,那山壁与阁楼之间相隔十丈远,之间并无任何相连之处,只有片数十丈深山谷,只见白雪皑皑,在这夜色中甚是醒目,窗外朔风席卷雪花飞舞,声如鬼怪嚎叫,甚是怕人。
那卓国栋怎会这般惨状死于那山壁之上?!
龙涯心里打个突,心想那杂碎虽死不足惜,但这等情形也未免太匪夷所思。阁楼与山壁之间宽约十丈,世上断然没有人有这样轻身功夫可以凌空虚步而过,更何况还要背负那百余斤重卓国栋。若是自山壁下方攀爬而上,也是绝无可能。那山壁陡峭积雪自是难以攀爬,更何况是在风雪大作时候。
然而尸身远在山壁之上,自然也无法将其弄回此地详加检验。纵然是等到风雪停止,将尸身弄下来,然此间苦寒,虽说可以保存尸身不腐,但早将尸身冻得青紫变色,也无法推测其具体死亡时间。晚饭时分卓国栋离席到现在,也有五六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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