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开始尖叫,挣扎,倘若地上有个裂缝,相信她会挤碎浑身骨肉,深深躲进去!
晏时面色铁青,紧紧拥住桑柔身子,对那恬不知耻楚虞楼怒目而视,“楚大爷也是有头有脸人物,休要口舌招摇,毁人清誉!”
街边个闲汉看得起劲,起哄戏道:“哎哟,原来世上还真有人戴绿帽子戴得这舒坦——”话音未落,痛呼连连,脸上多出个手掌印。
何栩面如严霜,字顿地喝道:“哪个嘴贱不要命,姑奶奶也赏他五百!”周围人群都见过何栩本事,哪里还敢造次,纷纷闭上嘴。
晏时抱着桑柔,挥臂推开人群,何栩紧跟其后,将干无聊闲人甩在身后。
之。
那仆役才爬将起来,又骂骂咧咧扑进人群,奋力挤回战团,结果又是声惨呼,飞将出去!晏时挤到圈内,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得惊!
在人群中间战圈里,何栩正护住他那惊慌失措妻子桑柔,对楚虞楼身边那几个如虎似狼仆役打手拳打脚踢,占尽上风。
楚虞楼右边脸上冒起只红艳艳手掌印,正气急败坏地吆喝下人上前!
晏时没想到与楚虞楼在街头斗殴人居然是自己妻子和何栩,忙上前拉开战团,下意识地护住桑柔与何栩,对楚虞楼言道:“有话好说,小人妻子、小妹无意得罪楚大爷,小人代她们赔礼道歉便是。”
楚虞楼虽不甘心就此放过,无奈何栩身手得,不敢造次,恨得钢牙咬碎,寻思如何整治这对夫妻。
何栩三人出城门,见桑柔情况也无法步行回家,于是雇辆驴车返回家中。
回到家,桑柔就如回壳蜗牛般龟缩在房内,任凭晏时、何栩如何呼叫,都不开门。
晏时听妻子在房中嘤嘤抽泣,也是心痛万分,唉声叹气。
何栩也不好相问,不过细细想来,那泼皮所言应是不虚。桑柔文质彬彬,温婉
楚虞楼见晏时出来打圆场,知道再打下去依旧不敌那丫头神勇,弄不好还要吃亏,于是捂住脸上火辣辣疼痛掌印,招呼手下住手。而后瞟瞟晏时身后惊惶失措桑柔,脸上露出几分得意,“她……是你老婆?哈
哈,婊子也有从良时候,居然还有这样冤大头当她是宝!”
“你说什呢?!”何栩怒不可息,又要上前。
楚虞楼吃她吓,忙退后几步,闪在几个鼻青脸肿仆役身后,探出头来吆喝道:“什啊,她就是几年前这东湖销金舫上花魁桑柔!装什良家妇女,开苞那晚上在大爷身子底下浪劲去哪里?”此言出,引得周围围观闲汉哈哈大笑,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射在桑柔身上!
原本已惊惶不安桑柔听得这般龌龊言语,顿时脸色惨白,身子颤抖,双手在四周摸索,想要逃出这阵阵刺耳笑声,但是双目失明她哪里可以逃出这层层围困,时间种种污言秽语充斥在她脑海之中,几乎使她疯狂!就算是捂紧耳朵,那阵阵耻笑声也在心头不断轰鸣,不断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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