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惊场,晏哥把木像搬门背后,黑漆漆不见光,时间也没看到。”说罢伸手解开覆盖在木像上油布,忽然间神色凛,扬声喊道:
“柔姐姐莫要进来!”
桑柔原本想进屋确认那木像果真还在,听何栩声音有异,心里更是惊惶,“出什事?”
何栩瞪大眼睛,看着油布下木像,木像身上穿身粗布衣衫,先前未曾明朗脸部明晰起来,却非画轴上道士容貌,而是与晏时般无二!最为诡异是那木人双眼含悲,渗出些檀木白浆,面容凄苦,双眼睛却如真人般转来转去!
何栩十六岁出师之后便只身行走江湖斩妖除魔,如何看不出这木人之上附有魂魄阴灵?未免木人,bao起伤人,何栩抬腿将门扇关上,以免桑柔进来投鼠忌器,右手快如疾风,把扣住木人咽喉,左手捏
,
鞋底木屑滚动,想来是昨晚打磨下来,于是摸索着取过簸箕扫帚打扫番。正在忙碌间桑柔听何栩在院外呼叫,于是放下簸箕扫帚前去应门。
何栩回来之后,语气颇为不忿,桑柔问之下才知道昨晚何栩连夜赶去明州城中找到琅琊堂顾掌柜,那画轴中人原来是三绝观观主三绝道人申道乾。
何栩入门迟于申道乾出户,但也曾在师尊那里听过申道乾名讳,自然也就明白其中关键,诛邪剑被申道乾派人夺去,想要寻回诛邪剑,还得从三绝观入手。
桑柔听得何栩言语,言道:“虽然此事八九不离十,但那三绝道人在本地名声显赫,和许多官宦巨富都有来往,门下弟子又人数众多,小栩你贸然前去,人生地不熟,只怕要吃大亏,不如等家相公回来,好好商量个万全之策。虽然们只是平常人家,帮不你什,至少相公曾在三绝观做工,对那里布局还算清楚明白,可让小栩你少走些弯路。”何栩虽心中焦急,但也知桑柔言之有理,点头称是,左右看看,开口问道:“晏哥还未回来?”
桑柔回道:“昨晚上四更才回来,连饭都没吃,直在工房里忙,等到天亮,又不知道去什地方。”
何栩应声,转头看看工房,却发现那门窗镂空格后除窗纸之外又在里面衬层油布,不由得有几分奇怪,“晏哥干吗要把门窗封得密不透光啊,黑漆漆怎做工?”
桑柔双目失明,自然没有觉察,听何栩言语也是惊,“是啊,为什要封起来呢?平日里相公总说在明光下打磨出木器光泽最佳,晚上赶工出来都算不得上品,今个儿怎……”
何栩下意识走进工房,四下打量,问道:“柔姐姐,那尊檀木雕像不见,莫非晏哥已经完工送去交货?”
桑柔听何栩所言更是惊,“不会吧,昨晚他回房之时并没说起完工之事,那木雕是他心血所注,若是已经完工不可能只字不提。小栩,你好好看看,木雕当真不见?”何栩闻言也颇为着急,四下巡视番,忽然拉开门扇笑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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