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吃瘪还留下,想来还是不死心是吧?”明颜口无遮拦。这也难怪,每次龙涯来这鱼馆都会调笑戏弄于她,而今让她逮到机会,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龙涯如何不知,也不以为忤,接着说道:“那倒不至于,只因交得玄鹫、向青鸾两位好友,言谈甚是投机。至于那桩亲事,终究是勉强不得。其实说来那向三小姐也并非针对洒家人,只不过是与老父斗气而已。向老爷子生性执拗,说不二,而向三小姐也是样,是以向老爷子说东,她决计往西,向老爷子要她不出闺阁修习女
,“多年前糗事,说来逗乐也无妨。大约是十年前,洒家因为与向家长子玄鹫道破得三起连环官宦灭门案,初得圣上嘉许,受封京城第名捕,而后受玄鹫邀请去向家做客,后来才知道向老爷子觉得年少有为,有心招为婿。”
鱼姬掩口笑,“那倒也是门当户对,甚是般配啊,为何没能成就桩佳话?”
龙涯脸上微微红,“说来惭愧,向老爷子膝下两子女,次子向青鸾和幺女紫烟乃是孪生兄妹胞所出,当日在厅堂见得向家二少爷向青鸾。早年听得传闻,这二少爷也是名捕,只是在太湖追捕江洋大盗时不慎呛入冰水,伤及肺腑,而后劳碌奔波缉拿悍匪未及时养息,虽建得功业光耀门楣,却落下病根,染上咯血之症,所以直在家休养。当日见,向青鸾却是个俊秀文生,眉目之间英气非凡,并非外间传闻病弱苍白。相互认识摆谈几句,那向青鸾便提出要切磋武艺。”
外面明颜早奔将过来,开口追问:“谁赢啊?对方只是个病君,龙捕头若是输,脸面上可不好看。”
龙涯时间哭笑不得,“惭愧惭愧,那战洒家不但是输,还输得很惨。先前直以为向青鸾是个病君,不料向青鸾出手迅捷非常,洒家时不察,被他点中穴道,僵立当场,被言语奚落番后,就见向青鸾和长兄玄鹫以及向老爷子据理力争,坚决不肯将妹子配给洒家。”
明颜摇头叹道:“难怪难怪,定是那二少爷觉得你武功低微,看不上你这个未来妹夫。”
龙涯摇摇头,“非也,非也,当日堂上闹得翻天覆地,而后内堂又转出人来,伸手拍开洒家身上穴道,却又是个向家二少爷,只是这个二少爷真是满面病容。”
“啊哟……”鱼姬笑得打跌,“敢情和你动手那位是西贝货件。”龙涯讪笑道:“确,后面出来这位是真向青鸾,和动手那位是如假包换向家三小姐向紫烟,他两人既是孪生,自然容貌相似,别说是,就连身为父兄至亲,时也认不出来。”
明颜哈哈大笑,“难怪你没讨成老婆。人家姑娘自是不答应,否则也不必变着法儿来折腾。”
龙涯苦笑道:“妹子这张嘴好不辛辣。当日自是不成事,那向三小姐被向老爷子番训斥勒令回房,玄鹫与向青鸾倒是直向洒家致歉,留洒家在府中盘桓半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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