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颜满面愁容地收回捆龙索,心事重重地捡起那凋零于地双生花,无言以对。
“为什你这在意这朵花?”三皮不解地问句。
明颜紧紧攥着那朵凋零花,转头看他眼,起出生入死过后,也不再隐瞒,把事情原委说遍,末叹口气:“可惜花也毁,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如此,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残花上还有些许残存妖力,要是使用得法,用这残花入药,虽然不能不老不死,在几年内保持容貌也不是做不到。”
眼见明颜面露喜色,三皮却又故意叹口气:“可惜花毁,优差也没,现在洞府也不能住,林子也烧光,是不是应该有人为负责呢?”他故意露出几分可怜神情。
落就是四五丈,饶是三皮身手矫健,也好几次险象环生!
路狂奔,眼见洞府已在近处,三皮心念动,飞身跃向洞口,滚身进厅内。
那怪物自然是紧跟进去,张牙舞爪之间将洞门堵住,想要来个瓮中捉鳖。
只可惜三皮是只狐狸,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是比兔子狡猾许多狐狸。
三皮眼见那妖物中计,大吼声:“动手!”将身缩,现出本相,赫然是头通体雪白银狐,纵身,已然从石洞顶上窟窿中跃出去!那怪物发觉上当,正要自洞口退出,却早已经来不及。只见那洞口早已经张开张雪白绳网,触之下铺天盖地地向那怪物笼罩过来,登时将那各自张扬胳膊腿脚绑得严严实实!
明颜心头欢喜,见他说得可怜也不忍心,红着脸低声道:“你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待,大不先收容你段时间,等你找到新窝……”话没说完,三皮脑袋已经点得如捣米般,双细长眼睛眯成两条细缝,笑得既讨好又妩媚。
两人并肩出树林,天边夕阳余晖正艳,三皮只顾跟随明颜脚步,心想虽然这猫儿憨点点,但是能够如此与她起走下去也
想那妖物浑身炽热难当,偏偏碰上这不过小指粗细绳索却无半点作用,只见它被缚成团肉球,在地上翻滚嘶叫,越挣扎那细绳就勒得越紧,甚至嵌入皮肉,勒痕处泛起连串猩红血泡,整个洞中都弥漫着股腥热焦臭,闻之作呕。
“好家伙,果然有用!”三皮早已经恢复人形,手中更多把锋利长剑,瞄准那双生花细细花茎,剑斩下去!
只听得声歇斯底里狂吼,震耳欲聋,那双生花应声而落,股深紫色血水自断口处喷涌而出,那堆纠结畸形肉身如同摊稀泥般垮塌下来,最后化为摊绛紫色血……
三皮长长地舒口气,抹抹额头汗水,只见那飘落在地双生花也在渐渐凋零惨淡……
这朵凋零,再过三五七年,又将有新从那乱石中长出来,在这永生不死结界中幽闭禁锢下去,等待新罪恶赐予它自由,或者洞彻悟,得到最终宽恕。也许,这就是它早已注定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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