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到。
翌晨,善初又早来到格雷伯爵房间。
格雷伯爵已有心理准备,不像昨晚那样被打个措手不及,所以现在不至于看见善初衣衫不整样子就失态。
善初拿着牙刷和杯子,说:“来借个洗手间。”
“好。”格雷伯爵说着,顿顿,说,“你来来去去会不会不方便?不嫌弃话,索性和住屋?”
是善初忘带走?
格雷伯爵这想着。
他伸手拿起善初穿过衣服,脑子里倒是想不更多。
闭上眼睛,就是善初刚刚坐在床上样子。
——应该把他留下来……
更遵从本性他更难抑制内心欲望。
而他最大欲望之源正是善初。
善初看起来像是不解状况,还劝慰格雷伯爵:“不用紧张,这儿只有个观众呢。”
谁知道,就是因为只有善初个人,格雷伯爵才会失常。
善初心里真是极得意,暗想:原来格雷伯爵本性是这可爱?可比本正经他好玩多。
那脱稿说次听听吧。”善初将稿子拿到自己手上。
格雷伯爵也决计将心思收回工作上,便站起身来,在善初面前进行脱稿演讲。
如善初所料,格雷伯爵早把稿子倒背如流,每处重读、每处停顿、每个手势都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绝无差错和纰漏。
然而,当格雷伯爵站在床前试讲时,低头却看到坐在床上善初。
善初神情专注,仿佛很认真地听格雷伯爵演讲,所以身体前倾。然而,因为他身体前倾,所以宽松睡袍胸前敞开也不曾发觉。他前胸原本白皙肌肤因为刚刚洗过热水而潮红,犹如梨花浸染胭脂色。
听到格雷伯爵这提议,善初顿顿,心想:看来梦境里他自制力确实不太行啊。
善初回头笑道:“不,这
格雷伯爵忽然这想到。
如果是现实里格雷伯爵,刚刚不会失态,能够自如地背完演讲稿,还能和衣衫不整善初谈笑风生,甚至挑逗得善初主动靠向自己。
但深层梦境里格雷伯爵不擅长克制。
在他心里,想要什,就必须得到。
而他没有任何时候比这刻更明白,自己想得到善初。
格雷伯爵闭闭眼,说:“看来还是不甚熟练,自己再单独练会儿吧。”
“行,那先回去。”善初站起来,也没多说什,拎起洗漱包就走。
他也不打算多做纠缠,钓鱼嘛,要收放。
待善初离开后,格雷伯爵便放下稿子,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
浴室里留着善初刚刚使用过痕迹,漂浮在空气中香味与善初皮肤上气息如出辙。格雷伯爵垂眸,便看到挂在浴缸旁衣服——是刚刚善初换下。
格雷伯爵就在这时候卡顿瞬。
善初做出吃惊样子,说:“忘词?”
格雷伯爵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美色而忘词。
当然,如果是正常格雷伯爵也不至于这样。
偏生是更遵从本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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