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过。”他回答。
元霄:“们还说话,你说……”
“嗯?说什?”白问霖似乎也记不清。
“好像是……”元霄微微敛起眉,看他眼,“记不得。”
床头花瓶插`着枝半开野玫瑰花苞,表皮有些细微瑕疵白色高岭土花瓶,是许多年前回呼伦贝尔时候,两人起做陶艺。但是这枝玫瑰,元霄记不清是不是自己放进花瓶,他记忆力其实不错,但很容易忽略些生活上小事。
白问霖穿好衣服,和元宵起出门。白问霖在里面跟医生聊两个小时,元霄坐在外面看杂志,出来时候,霍克医生露出非常高兴神色,说白问霖好许多。
过周,野玫瑰从花苞绽放成鲜艳花,最后凋谢,元霄把枯萎花丢,给花瓶换水时候,才注意到花瓶下面压着张纸,纸角从花瓶底部露出来。
把纸抽出来,上面是行拜伦诗,英文字迹像是问霖,又不像是他。
“若会见到你,时隔经年。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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