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半身体,白问霖依旧不会安分,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吻元霄手背,那双永远都深邃迷人蓝色双眸,正执着地望着元霄。
沿着他手背向上吻去,到脖子时,元霄忍无可忍说:“问霖,你都这样,还……”
“腿还没有恢复好罢,腰还能动。”他不
“知道你想问什。”他伸出手去,拉着元霄手,眼睛注视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现代医学,还没法用仪器检测出他其他人格存活与否。
过去许多年里,他都在同这个副人格抗争,研发出检测他生命活动手环,通过检测另人格和他不同脑部波动和活动轨迹、习惯,从而判断控制身体是哪个人格。
但在他刚刚苏醒情况下,是没有办法确认这些,哪怕在昏迷年里,他们意识直在搏斗,争夺身体控制权,他副人格是真想弄死他,可最终醒来还是白问霖。白问霖想告诉元霄,他死,但元霄会伤心吧。
元霄就是这样,他没办法与自己感同身受,只因为他“崽崽”对他很重要,而从没想过,对自己而言是什。
这下,元霄彻底沉默,垂着眼睛言不发,心里揪紧难受。直到白问霖慢慢站起,把手搭在他肩上:“还不能自己走,元霄,你帮帮。”
元霄烧第二天就退,没在剧组久待,就回家去。
白问霖还不能自己走路,得让人扶着。他本打算可以下地走路时候,再来见元霄,可没想到跟元霄通电话时候,听见很危险杂音,于是等不到自己身体好转,立刻赶过来。
回到家,元霄跟他约法三章:“监控全都拆,你不准再安装。”
白问霖没有跟他争这个,应好。
他注意到这栋房子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化,唯独钢琴位置换:“这个怎搬到这边。”
他鲜少会这样去示弱,更是让元霄有种说不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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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问霖现在腿可以下地,医生意思是,要多走动复健,很快就会恢复,毕竟他腿没有旧伤。
手撑着楼梯扶手,元霄承担起白问霖身体大部分重量,缓慢地把他扶上去。
元霄抱不动他,白问霖也没有让其他人来照顾自己,他下午分别做腿部和手部复健,晚上躺在床上,元霄拧个温水毛巾出来,轻轻地擦擦他脸。
别墅客厅是七米挑高,原本就只大有三角钢琴个大件家具,现在也换摆放,于是大厅便彻底空下来,孤零零地摆放着几个石膏和陶瓷艺术品。
元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事实上,他甚至不去原来放钢琴厅,只因为站在那里,阿尔倒在血泊里画面就会遍遍在他眼前重演。
见元霄沉默,白问霖脸上笑就淡,推着轮椅上前步,沉声道:“他差点杀死,如果不是命大,就死。”
元霄抿紧嘴唇,他不敢问,没想到白问霖会主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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