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他太高,元霄得踮脚,手臂圈住他后背:“能不能让连下网?”
“还不行。”骂声还没清理干净,元霄看见会难过,就像他在摇篮曲里唱,自己会永远保护他。
白问霖摸摸他脸颊,目光很沉,元霄就说:“他打不重,可能就是想确定是不是戴助听器,却把他打出鼻血。”
白问霖夸他句,将他抱着挪到门内,反手关上门,去脱自己西装外套:“宝贝,帮把领带解开。”
元霄心想白问霖今天天都在飞机上,却有条不紊地为自己做那多事情,就伸手替他松领带。白问霖把西装丢在地上,接着把领带脱下,手臂绕到元霄脑后,将之罩在他眼睛上,在后脑勺打个结:“黑不黑?”
“不黑。”领带透光,元霄不知道他要干什,伸手要拿掉,白问霖就按住他手,“嘘”声。
“你做什啊?”光从眼底透出,他垂下眼,还能看见白问霖裤管。
白问霖结实手臂把他抱起来,沉声落在元霄耳旁:“想干-你,怕你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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