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元霄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没穿衣服。”
“为什?”
“在……玩。”
白问霖笑:“玩什?”
“你睡觉从来不关灯。”白问霖有点想调出监控去看他在做什,但还是忍耐住。
元霄从录音室出去,说:“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排练吗?”
“快演出,在化妆间。”白问霖道,“为什不肯开视频,你瞒着什吗?”
元霄:“……”不得不说,男人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准。
“你果然有事情瞒着。”
菲利普表情为难。
元霄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沾血,想到是别人鼻血,就有点恶心,用湿巾擦:“你们少爷过两天才回来,你不说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你知道,不想节外生枝。”
晚上,同事给他发消息说:“打扫阿姨说没有看见那种东西。”
元霄说没事。
助听器验配起来,不算麻烦,却也要半个月工夫,好在当时他去验配时,就以防万配两个。
“有什过不去呢?为什动粗?”
“你们老板先动粗。”
旧同事八卦地问:“因为什事儿啊?好像听见,他说你抢他什东西?”
元霄不想提,正好把车停在附近菲利普,见他下楼,就把车开到他面前,下车给他开车门,看见他脸上有伤,还愣下:“肖恩少爷……”
“没事,走吧。”元霄矮身上车,同事倒吸口气:“靠,迈巴赫啊!”
元霄编不下去:“你怎问那多!”
“怕你个人玩没有意思,”白问霖看眼钟表,起
“没有……”
“那就打开摄像头。”
“不行……”他站在镜子面前,边讲电话,边看自己脸,如果让白问霖看见,多半是会被发现。演出在即,元霄不想让他多想。
“你在做什?”
“说,准备睡觉,不开摄像头,是因为……”
丢个还有个,倒也算幸运。
晚上,白问霖在八个时差城市给他打视频电话,元霄转接语音:“准备睡觉。”周毅修不知道是力气太小还是没有用力,自己脸上基本没有伤,但还是看得出些,只不过周毅修戴着戒指,所以刚砸上来时元霄觉得疼,被激怒才还手。
却把前任老板打出鼻血。
白问霖看眼时间:“国内现在是九点。”这还没有到元霄睡觉点,白问霖又说:“你不想看见吗?还是你不想让看见你?”
“都关灯呀。”
上车过后,元霄才倏地发觉,自己助听器不见。
那助听器很小、很隐蔽,贴在耳蜗处。
是刚才打架时不小心丢?元霄便发消息,让前同事帮自己看看,同事说:“下班后帮你看下,什东西?”
“很小,黄豆大,个白色、透明东西。”元霄发短信时候,菲利普在后视镜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元霄抬起头来:“打架事,别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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