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说有点:“你怎知道没睡?”他看着白问霖,对方穿着黑色燕尾服,佩戴白色领结,元霄知道他今天去爱丽舍宫,应该刚出来没多久,现在人在车上,元霄能透过视频,看见他那边车窗外流走金黄色巴黎夜色。
白问霖回答:“因为想你。”所以看眼他睡得怎样,没想到元霄凌晨这晚,居然还辗转反侧玩手机。
元霄眨下眼:“卧室有监控吗?”
白问霖顿顿,没有骗他:“……有。”
“那……可以拆掉吗?”
其实阿尔经常会前后言行不致,就好像有第三个人格样。元霄只当他是精神上问题,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白问霖原因。
他根本没有料到,白问霖会做这样无聊透顶事,简直匪夷所思——根本不像他所认识白问霖会做事情。
元霄只听说双胞胎会玩这种把戏,但不知道双重人格也可以这样玩。别人家双胞胎这样,仅仅只是为开玩笑,他们家这个肯定不是这样目,那白问霖是出于什?
根本说不通!时间太晚,他这样长时间地待在电脑前,如果白问霖看监控视频话,肯定会看见自己发现监控事。但元霄想错,白问霖装设这个监控器主要目,是为看自己另个人格在自己沉睡时候做什,他对狂犬病非常不放心。
而且也只是当自己不在家时候,才会调出视频看眼元霄,这能使他安心。至于他不在家时候,可以说是很少。
白问霖坐在车上,在光明与黑暗交界处看着元霄,说:“你不想要话,可以拆掉。”
两人聊会儿,元霄打个哈欠,他其实很想问白问霖有关他假装成阿尔“做坏事”这件事,结果说半天,也没能说到这件重点。
视频很快断掉,白问霖让他去睡觉,跟他说晚安。
去学校上马克思时,元霄就调出以前监控视频看,他之前检查时候是快进看,现在放慢,整件事看起来越发地戏剧化。
他通过视频看见白问霖面无表情地把家里全部弄乱后,等自己下课回来,用句:
元霄睡前,又用手机翻看会儿视频,不过他入住是从呼伦贝尔回来事,到现在也没多久,阿尔出现次数屈指可数。他以为撕纸犯、捣乱鬼阿尔,竟然是白问霖“扮演”。而阿尔倒是始终如听话,会帮他打扫、整理房间,甚至是洗衣服。
元霄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白问霖为什要做这种事,是为好玩吗?这不是他性格。
他困得不行,然而有事情困扰着,就总想得出个答案,元霄看眼时间,现在应该是法国晚上八点,正当他盯着手机,白问霖视频邀请弹出来,手指滑,元霄接电话。
他睡觉时,房间都会开盏灯,微弱昏黄光芒映照在元霄侧脸上。他已经取下助听器,便微微侧过头,用右耳去听白问霖说话。
白问霖说:“元霄,这晚,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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