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仿佛下想到什,转身就跑。
半分钟后,他提着个锅回来,锅里装着条活、正在摆动锦鲤——是池塘里养。
看样子是阿尔刚抓,目测是打算炖。
元霄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锦鲤摆动时候,有水溅在脸上,阿尔手拎着锅,鱼跳出来他也没去管,另只手去擦元霄脸上水珠。凑近时候,阿尔眨下眼,慢慢侧过头,轻如羽毛地亲亲他嘴唇。
元霄带他去会客室,接着把阿尔带上楼,安抚他,抚摸他头发:“别下来,听话。”
在会客室里,元霄和霍克医生聊会儿,只是很多事情,对方都没有告诉他,因为不符合他职业道德。问很多问题,元霄最后只得到个“罗伊斯在过去十几年里,都活得非常痛苦”答案。
谈话时,阿尔果然不听话地下楼,元霄看他眼,他就跑。
元霄担心他跑远,站起来去看,就看见他人在花园池塘旁边蹲着。
有关白问霖精神状况,霍克医生没有透露,只说:“现在比半年多以前,好很多。”
心理医师。
元霄犹豫着,他知道自己不该随便相信人,但这久,他根本不知道白问霖病情如何,只知他和阿尔并不和睦。
元霄不放心地问他有没有凭证,确认后,便请他进来:“想跟您聊聊他事。”
霍克医生道:“作为医生,某些事需要保密。”
“当然,理解。”
送走霍克,坐在楼梯上阿尔飞速跑下来,下扑上来,抱着元霄。
元霄摸摸他头。
根据医生透露只言片语,造成白问霖痛苦源头,有部分是因为这个副人格。
阿尔是个敏感性格,发觉元霄失落,急于去讨好,不知所措地拉着他手晃晃。
元霄抬头去看他。
进去时,阿尔正在弹钢琴,但这位医生出现,他立刻停下,以极快速度飞奔过来,挡在元霄身前。
元霄示意他放松:“崽崽,这是们朋友,别紧张。”
阿尔难以放下戒备,目光冷冰冰地瞪着霍克。
元霄低声问从容不迫霍克:“您以前见过他吗?”
霍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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