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下意识看
眼维也纳今夜根本没有月亮
夜空。
白问霖十七岁时候，带他在楼下花园里喷泉池里，穿着冰刀玩滑冰，只是滑着滑着，白问霖便把喷泉池变成
个舞池。
元霄正是在那年里失明，白问霖想尽切办法哄他高兴。
他点也看不见，黑夜里更是片漆黑，白问霖搂着他腰，边低低地哼着没有名字调子，边抱着他在冰上缓慢地滑出探戈舞步。
元霄问他在哼什
，白问霖说不知道“
想应该是首圆舞曲，还没有人听过，你是第个听见人。
他抬起头来，忽地低声说“你知道吗”
“什”
“今晚月色很好。”
元霄那时看不见，只能依靠白问霖描述去想象着月光，白问霖说，他们是在月亮上跳舞。
穿着睡衣，白问霖只手放在他肩膀，只手放在他腰后，几乎是完全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地毯上旋转几圈，走到窗户边。
又对他说同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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