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就是家里这只布偶名字,因为太胖,看上去像个冰皮大月饼。
“这要做绝育,不然流浪猫会越来越多。”梁旭摸着狸花头:“把它带回去做个手术吧。”
狸花惊叫声,从梁旭手上窜开。
从那以后,这只狸花再也没有来过,月饼很不开心,好几天没有吃饭。
梁旭也在小区里试着找过这只狸花,无影无踪。
“……!!”
邹凯文心中大惊,赶紧停下自己舔毛嘴。
这太恐怖,猫性正在逐渐感染他意识。
务必要保持人尊严,不能再放任自己天性。
他什也不干,试图用两只脚支撑起肥胖身体,在阳台上深沉地散步——扶着墙。
全部伸直,上臂高举,那就是“I”。
——以灵枢敏慧,定可以领会到自己意思,床头柜子里放日常祷告用圣经,把自己按在圣经上,也许就能驱除恶魔。
方案就这定下来。
邹凯文意气风发地走去玻璃前面,上午阳光照进来,他在玻璃前面严肃认真地演练姿势。
务必标准醒目,可令灵枢眼即知。
不生气,不愤怒,保持冷静。阳台上邹凯文摇着尾巴转几圈,心想这并不是无法解决。
现在他不担心自己,更担心是灵枢,必须要让灵枢明白自己现在处境,不能让灵枢跟这个危险冒牌货过日子。
但自己现在不会说人话,这要如何是好?
家里实在太干净,房灵枢每天都把地板拖得光可鉴人,没有能让他拿来划出痕迹东西。
猫爪子又握不住笔。
邹凯文望着它,心中百转千回,是,月饼也许是因为找不到狸花,所以心生怨愤,因此才作恶报仇
有只狸花猫跳上窗来,怯生生地,它“喵”声。
邹凯文没好气地望向它,这只猫他认识,是家里这只布偶朋友。两个猫天天在阳台上聊天,看上去十分浓情蜜意。只是狸花特别怕生,人来就逃走。
倒是梁旭来次,把狸花抓住。
“这是野猫。”梁旭道:“你平时喂他东西吃?”
房灵枢点点头:“多弄份猫饭也不麻烦,看它和月饼挺好。”
他在玻璃前面演练上午,房灵枢却迟迟没有回来。
邹凯文远望太阳,心中估算着时间——这不对劲,灵枢说中午回来,加上现在“自己”又在生病。
不可能太阳过中天,他还不见人影。
这样想着,他心中又开始忧虑——若是平常,此时他应当叼起枝雪茄,似乎变猫之后习性也开始变化,情不自禁地,他开始给自己舔毛。
那酸爽感觉跟抽雪茄如此类似。
邹先生毕竟是睿智邹先生,他对着反光玻璃门端详会儿,心中忽然有主意。
——此猫身体十分柔软,能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
如果用身体来作出暗号呢?
将身体摆直,两只爪平放,那就很接近“F”形状。
蜷起上臂,尾巴倒卷,那就接近“B”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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