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灵枢见他眼露凶光，心里暗道不好，他
把抱起罗晓宁：“别说
，
就是随便问问。”他指指地上两袋没动
葡萄糖：“你帮撕开，给晓宁喂些。”
提到罗晓宁，梁旭神色又平静下去：“静脉推，不用喂。”
房灵枢翻他白眼：“他是个活人，又不是植物人，别动不动就拿针管。慢慢喂他，你不要再给他打针。”
罗晓宁现在就是房灵枢救命稻草，梁峰叔叔是靠不住，毕竟孝纱这玩意儿说扔就扔，房灵枢把罗晓宁紧紧抱在怀里，面祈祷小宝贝儿你千万别醒，就给哥哥当个护身符。
“说实话，他现在看上去不像八岁智力。”房灵枢无话找话：“刚去秦都时候真没看出他有问题。”
“……去广州最多，深圳，珠江，还有去浙江和江苏——这种事情有什
好问，农民工打工就是这几个地方。”
梁旭生父也去深圳打过工，攒点钱就回来生孩子，也是因为有这个钱，他们才能在农村盖自建房。
“没人叫你们去四川吗？”房灵枢不甘心：“或者，有没有人曾经往云南那边拉过人？”
“有。”梁旭说：“有人拉爸去云南那边种地，听说能挣很多钱，爸没有去。这种工头感觉不太正经，带去人听说有去无回。”
“……”
“不还。”房灵枢往袋子里嘬口水：“已经吻，不要挣扎惹。”
他怕真惹毛梁旭，赶紧换正经语调：“阿陵和沙场村相距不远，问你个事情，那时候你们村出去打工人多吗？”
梁旭低头看他。
“还行，不是很多。”他说：“你问这个干什？”
“都是去哪儿打工？”
梁旭不说话，眼睛望着罗晓宁。
罗晓宁依然在沉睡，他睡得毫无防备，全身都处于瘫软状态，房灵枢需托住他头，才能勉强不让他掉下去。
房灵枢突然觉得不对——他和梁旭直在发出动静，刚开始还避着罗晓宁，后面说话就十分随意。而罗晓宁睡得这死，几乎怎摆弄他都不会醒。
这就对。
房灵枢紧紧追问：“那你们周遭有人去过吗？！”
他尽量放缓语气，以免刺激到梁旭情绪。
梁旭倒不在意，只是想又想：“好像有，但是真不多，至少阿陵附近是没有，旁村子有没有就不知道，那时候还小。”言罢，他盯着房灵枢：“你问这些做什？”
忽然地，他提高声音：“听说金川县有人去过，但是具体是谁，不清楚——”
“想想。”梁旭说：“去哪儿都有，想想看。”
房灵枢很满意他反应，他是个弱者，切行动都在梁旭掌控之中，所以这些不相干问题，梁旭没必要对他说谎。
对侦破方来说，目前这个谈话气氛简直不能更理想，传唤是绝对达不到这个效果。
稍待片刻，梁旭思索着道：“金川那片之所以贫困，就是因为人懒，其实出去打工人很少。”
“个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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