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选，下个月还要带你去海南。现在去捉海鸥。”
周进繁忍不住道：“关作恒！你竟然不选8吗？！！
看错你
！
……
他写得很快，其实很多条款都不苛刻，比方说买十个破酥包，出小区，走不远就有卖。下楼去
趟，十多分钟就能回来。
由此可见，其实他并不生气
。或者说，气已经消。
关作恒看眼手机时间，问：“破酥包是现在吃？”
“明天吃也可以。”他刚吃饱，还没消化。
周家传统，愿望清单。规定是十选二。
周进繁摁下圆珠笔，逐字逐句地写下以下条款。
1.下个月十号去陵水湾看音乐节。
这次阵容已经公布，有天蝎乐队。全国仅此场。
2.顺便吃全海南最好吃椰子鸡。
“谁会乐意啊！”他嘀咕着，“算，量你也直不。”
“不生气吧？”
“生！！”他强调着，“你这是，□□！！”
关作恒道：“店是你跟人起开，算是四分之个老板。”
“……所以你还很得意，觉得你帮招揽顾客是吗？”他奋力把筷子从筷子筒里抽出来，眼睛横。
怎
拿。”他把车窗关上去，周进繁要故意对抗，又把车窗打开，风卷入黑色车厢，扬起他额前黑发。
过好几分钟。
周进繁问他：“所以你为什加别人微信，报复当年所作所为吗。”
“不是。”他在家周进繁爱吃小炒店巷外停车，“们下去吃花。”春城有吃花文化，以花入菜，很受欢迎。这家金盏花煎蛋做好吃。
关作恒牵着不情不愿对象进门去：“你没看见她带好几个人吗。”
“那们现在去抓海鸥？”
“？”
周进繁疑惑：“你真要抓海鸥？”
“嗯，”他低头看着周进繁写字，“然后明天带你去过儿童节。”
周进繁难以置信：“你选3和5？”
3.明天要过儿童节！要做全世界最幸福小孩！
4.给买十个破酥包。
5.上周有只海鸥在头上拉屎，你去给把它抓出来！
……
8.关作恒亲半小时！
关作恒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转头跟店里阿姨点起菜来。
点都是周进繁爱吃。
周进繁其实没怎生气，毕竟钱赚到手，还没让关作恒删，想着下次还可以给人发优惠券，再赚几千，赚够她万再删掉。
虽说如此，却不爱搭理他，到家，他自顾自地跑去补眠，睡到晚上才起。
关作恒主动递给他纸笔：“这件事算做错。你自己写吧。”
“那又如何！”
“听他们嫌800价格贵，不想玩。”他耐心地解释，“所以发个优惠券给他们。小黄刚刚给说，他们用券，已经入场。”
“……”周进繁还是看着他。
虽然没想到是这种理由，但还真像是他性格。
他眼底好像有微不可查笑意浮现：“加个微信，帮你赚几千，你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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