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不让人碰?”
“不是让你碰?”
周进繁好像发现新大陆样哇声:“表哥,你耳朵这敏感吗?”
到底是右耳还是左耳?他越过去些,肆无忌惮地摸他左边耳边,关作恒无可奈何,把头摆正:“在开车。”
他后面还堵着车,不能就这停着不动,他开着走,周进繁为安全起见,就把手收回来:“你两只耳朵都红,所以你是哪只耳朵动过手术啊?”
“右耳。”
“咦?”他离关作恒右耳很近,仔细地观摩,“真看不出来啊,和耳朵没什区别。”
太久,她就得去继续画设计图,老师也很欣赏她,夸她设计,鼓励她去参加比赛。
这是她人生第二次光明,两次都是小泥带给她。而第次,光明是从自己十五岁那年,手软得拿不稳刀子,弟弟握住她手时,开始。
好长段时间,她都怕血,怕红色东西,小泥带她去镇上屠宰场,让她睁大眼睛看着屠夫杀猪。
“那就是做事。”
肉猪惨叫声让她连着做几天噩梦。可那之后,她就不再害怕红色-
“嗯,做手术后就看不出来,小时候这边耳朵不好看,留长头发遮。”
“那听力呢?也是正常吗?”
“右耳比左耳稍微差点点。”他回答。
周进繁脑袋歪:“姐姐说你都不让人摸耳朵,谁都不让。是不是会痛啊?”
关作恒把油门踩到七十,只用余光去看他:“不会痛。”
从姐姐家吃饭离开,周进繁坐在车上,扭头观察着他耳朵,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
周进繁伸手,捏着他右耳耳垂。
关作恒稍扭头,眼神好像在问他干什。
他手指尖从关作恒耳垂,绕到耳廓上,接着用整只手包住,动作很轻地揉揉。约莫是痒,关作恒忍不住颤下,右手从方向盘上抬起,逮住他手腕:“别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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